宿,就末小声在他耳边说句爱他。那会儿王寅都麻木,脑子里嗡嗡作响,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哪儿还有心思搭理陆鹤飞。他早上起来时候脚步虚浮,下楼时候个没注意就从楼上摔到楼下,陆鹤飞惊慌跑过来,见王寅膝盖都磕轻。他滚下来时候用左手撑下,但是冲劲儿太大,把手腕给杵伤。
陆鹤飞给他揉揉,难得开口问:“疼?”
“凑合吧。”王寅回答。陆鹤飞用劲儿,他就疼龇牙咧嘴,“诶诶诶!差不多得啊!你想弄残废啊!”
陆鹤飞不说话,把抱起来王寅去客厅。
忽然失重叫王寅有些措手不及,他手上有伤也没地方去可以支撑,只能用胳膊搂着陆鹤飞。被比自己小轮还多男人这抱着非常没面子,王寅有些惊讶是,陆鹤飞竟然能抱动他。
茶几下面抽屉里有个小药箱,箱子不大但是内容很齐全,陆鹤飞找出来点消肿止疼药膏给王寅手腕上细细涂好,然后慢慢揉开,等药膏都渗透进皮肤里,他才说:“小心点。”
“嗯。”王寅叹口气,“小飞,渴。”
陆鹤飞沉默去给他接杯水端在面前,王寅可能是摔下来时候摔坏脑子,张着嘴说:“手疼,你喂吧。”陆鹤飞坐下来,喝口水含着,掐着王寅下巴把人拉到自己面前,捏开他嘴巴吻上去,将水度给他。
松开时王寅呛直咳嗽。他就是想苦中作乐逗逗陆鹤飞,没想到陆鹤飞这个小变态这上道儿。听话是真听话,但是王寅受不。
其实这段时间里,只要王寅张嘴说要什,无论多费劲陆鹤飞都会给他弄来。他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日子,曾经在外面呼风唤雨也没这堕落过。但是王寅不想要这些,陆鹤飞顺从是个定时炸弹,他不知道什时候会爆炸,搞两个人起去死。
可他又实在没别办法,只要自己独处时候,陆鹤飞肯定把他铐上,逃走几乎是个不可能任务,除非他能杀陆鹤飞。
然而他能?王寅理智尚在,重重分析之后,觉得无论是主观上还是客观上,他都没有选择余地。
因为受伤缘故,陆鹤飞就不怎碰他,晚上也是抱着睡觉,不知道是倒霉还是怎着,王寅手腕第二天好像更严重。
陆鹤飞低头皱着眉仔细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再给他擦倍多药。
“小飞。”王寅开口说,“要是残疾怎办?”
“不会。”陆鹤飞吐出来俩字。
“可是挺疼。”王寅无奈笑笑,“你看,都活动不。”
陆鹤飞倔强地说:“去医院也是给你上药。”他抱着王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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