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枕流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问题,目瞪口呆看着宁姜。于渃涵更气,压着嗓子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你疯?”
只有旁花母忽然问他:“那你是真心实意爱枕流?”她是个作家,精神世界中只有风花雪月,似乎在这刻,只有她能问这样个不合时宜尴尬问题。
“不是,不爱他。”宁姜平静地说,“但是,这不影响生活。叫他,跟走吧。”
花父刁难道:“你不喜欢他,谈什生活?这不算。”
“可是,在刚才命题里,您也没有,叫定要,喜欢他。”宁姜板眼地说,“您只是,叫答应,他就能跟走。那现在,答应,您得,说话算话。跟谁生活,都是生活,本质上没有差别。但是觉得,他如果有自由,也许可以做些对这个世界,有好处事情。”
于渃涵也不管什面子里子,只想给宁姜俩巴掌扇醒他:“那你要被他再弄疯次?你是不是斯德哥尔摩啊!被他玩上瘾是不是!不行,你现在跟走,这种人最好辈子都不要跟你有联系!”
“,没有。”宁姜本来还想说,却被玻璃杯摔碎声音吓跳。
“够!”花枕流怒吼叫周围安静下来。他对他父母大喊:“你们生下来就是为折磨!你枪毙吧!”
“放肆!”花父巴掌抽在花枕流脸上,他手劲儿极大,花枕流被摔在地上当场吐血,若不是夫人拉他把,他怕是要打死花枕流。
于渃涵吓傻,张着嘴不知道说什。而反应向迟钝宁姜则追着花父异常冷静问:“可以,带他走吧。”
“看你们能有个好!”花父瞪宁姜眼,拉着花母离开。他没有提花枕流事儿,就算是默认。今日他动大气,纵然身体硬朗,也被这怒气冲哪儿都不舒服。被打脸滋味儿不好受,可是那条件是他开,话是他亲口说,如今人家愿意,他总不能反悔。所以这气他撒不出去,只能硬生生吞。
包厢隔音很好,里面闹这大动静,外面什都没听见。等那二老走,宁姜才弯腰去扶花枕流。
花枕流侧脸肿,嘴角被打裂,眼镜掉在地上,样子难看地不行。他刻意回避宁姜目光,不知道此时此刻该如何跟他相处。
难道要谢谢他大恩大德救自己命?
“你,去医院?”宁姜说,“流血。”
“不用。”花枕流站起来用袖子随意擦擦,“小伤。”
于渃涵在旁风凉地说:“今天可是叫看场好戏。小宁,咱们走吧,让花少自己哪儿凉快哪儿歇着吧。”
宁姜点点头,转身之际被花枕流拉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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