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枕流坐在床上,用牙刷在墙上画道竖线,个“正”字完成。他床头已经画几个这样字,从他第天被关禁闭就开始。这是他小时候习惯,哪怕还要去上学,只要他惹他爸不爽,都要被关禁闭。
事情回到个多月前,他在机场跟王寅结束通话就上飞机,经过漫长飞行之后在首都机场落地。他还想着王寅会不会来接自己,结果入关地方人很多,挤来挤去他就被人用什东西抵住后背,并且对他说,不要动也不要叫,花将军让们接你回家。
说是“接”,不如说是“绑”回去。花枕流直接被带回军区大院家里,已经数年没有回过地方,再踏入,率先回忆起竟然是种种不堪痛苦。
他爸还是那副样子,时间仿佛没有改变他。这次,他爸没有跟他说过多理由,而是将他关禁闭,他家里是有这样个房间。
花枕流早就不受他爸控制,在家里跟他爸闹起来。他个天天在实验室里伏案工作人根本不是他爸那种带辈子兵人对手,被打浑身是伤关起来。
他如同被丢垃圾样丢进房间里,他爸恶狠狠地对他说,不管他以前怎胡来,但是他长时间等跟个男人保持不耻关系就是不行!除非他死,否则花枕流就别想。花枕流本来还嘴硬,当他爸把他这两年记录和照片丢在他面前时候他才明白,自己故作聪明总觉得上天下地无所不能,可终究还是想不到他爸会直派人监视他。
当年花枕流与宁姜事情他爸是知道,他本以为花枕流就是时兴起,没想到多年之后还是这个男人。花枕流风流虽然有辱门风,但是男人嘛,有几个不爱玩,花枕流之所以没玩出事儿来是因为他爸睁只眼闭只眼。想认真,可以,找个门当户对女人。找男人,花枕流是真找死。
压抑几年怒火终于在这刻释放,花家不允许花枕流再胡作非为,刚脆弄回来面壁思过。
花枕流若是个人,被关禁闭他是不怕。可是他回来肩负着诸多重要任务,特别是和王寅笔合作案子款项需要确认回款,他现在与外界断绝所有联系,这笔钱没着落,回不去。项目没他,攻坚部分肯定就搁置,切进度都会停滞不前,他耽误起,可是王寅耽误不起。
他也不知道王寅那边能坚持多久,掐着手指头数日子,也许王寅早就坚持不下去呢?
花枕流不敢深想。
他每天就只能在这几平方米房间里活动,与坐牢无异,他也曾试图与他爸沟通,然而沟通无效。他在他爸眼中就是个继承他妈那个满脑子风花雪月绣花枕头,个大男人哪儿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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