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身体,压着陆鹤飞躺在沙发上。沙发很大,完全能够容纳他们。陆鹤飞手顺着王寅脊背摸到屁股上,王寅在陆鹤飞下巴上用牙尖轻轻咬,说:“工作天,不累啊?”
“你勾引。”陆鹤飞回答。
“是?”王寅说,“那你可真不分地界儿,也不看看多大岁数你多大岁数,禁得住你折腾?”
陆鹤飞狡黠:“王先生跟别人就只在床上玩?”
“那能样?”王寅捏着陆鹤飞下巴低声说,“也就你敢骑到头上来。”
“哪儿是骑到你头上。”陆鹤飞猛用力,二人颠倒位置,把王寅压下去。他吻在王寅侧脸上,连鼻尖都紧紧贴着王寅皮肉,手指细细在王寅胸口描摹,“想到你身体里去。”
王寅莞尔。两人之间缱绻柔情,只怕撕掉身为人类皮囊露出兽类本性之后,便是无限惊涛骇浪吧。
两人不知何时入睡,天亮时陆鹤飞赖在床上不想起。他不单自己不起,还手脚并用缠着王寅。王寅觉得自己仿佛陷入棉花套子里,心中不觉得烦,看着陆鹤飞半睡半醒迷糊样子反而觉得内里平静。
此情此景,称得上个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王寅并非十分上进人,也许曾经上进过,不过那都是多年以前。随着年龄增长,他越来越觉得不论高贵还是贫贱,生活都是这样复日无聊。他鲜少从商场沉浮中得到极大满足与快乐,时而有过,不过也很快归于空虚平静。
人生百味,品来品去,唯平淡是真。
陆鹤飞睡梦中把王寅搂个满怀,他头埋在王寅胸口无意识蹭蹭,天真可爱,可以让人放下所有提防。但是他紧实臂膀又提醒着王寅,他是个已经成年,具有捕猎能力男人。
他贪睡,睡到中午才肯睁眼,王寅已经窝在床上用手机处理许多事情。陆鹤飞睡醒第件事是先确定王寅在他身边,然后才松懈下来枕着王寅胸口,揉着眼睛说:“怎不叫。”
“多睡会儿吧。”王寅摸摸陆鹤飞头,“你不是明天要跟剧组去外地宣传?得有段日子没法儿好好休息。饿?起来,咱们出去吃饭吧。”
“不想出去。”陆鹤飞说,“在家里吃吧。”
“也行。”王寅说,“但是你要先起床。”
陆鹤飞洗澡功夫王寅在厨房里烧点热水。刚刚烧开水没办法喝,他就拿两个玻璃杯来回折,水折温,陆鹤飞也出来。
“过来,喝杯水。”王寅把个玻璃杯递给陆鹤飞。陆鹤飞走近,张开嘴说:“要你喂。”
“德行。”王寅佯装生气,把水杯放在桌子上。
陆鹤飞识趣拿起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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