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枕流低头看着宁姜,他眉头向下压,即便是笑着,这样表情也颇为狠厉,带着些质问神情。只可惜宁姜直视他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他习惯性抓着花枕流手环在自己腰上,然后自己双臂搂着花枕流脖子。这本是情人间亲昵动作,但叫宁姜做十分机械,如同示范样。
“这样。”宁姜说,“就对。”
“才不对。”花枕流叫宁姜惹恼,反拉着宁姜把将他按在桌子上,手指钳着他脖子强迫他看镜子里自己,贴着宁姜耳边说,“这样才对。”
宁姜呆愣愣地看眼镜子,又别扭地扭头看花枕流,他们目光在极短距离内对上,宁姜没说话,而是腾出手来拽着自己裤腰往下拉。
他有很长段时间都在生病,那期间他不怎出门,也不运动,整个人身体机能下降到个非常差状态,以至于现在他都不是很喜欢到外面去,故而很少晒在阳光下,人也越发苍白。他压在黑色衬衣下皮肤白发青,与花枕流摩擦之间磨红点,看上去更是骇人。
“你看看自己现在是什鬼样子。”花枕流嘲道,“不挑?”他松开宁姜,用手抖抖自己衣服,瞬间又是斯斯文文样子,仿佛刚才粗,bao行为并不是出自他手。
宁姜觉得氧气都在这瞬间回归自己肺部。他缓缓地起来,将自己衣服整理好,也不跟花枕流说话,当他是空气。
花枕流松松垮垮地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问道:“你真挺行,回来这久,愣是句话都不肯跟讲?”
“讲什?”宁姜说,“你又不喜欢,听讲。”
“那倒是。”花枕流自说自话,“喜欢听你叫,叫越浪越好。这些年没见,忽然想起来也有点怀念。”他这样直白调戏宁姜,宁姜也不见红脸瞪眼。花枕流觉得无趣,伸手摸自己口袋把烟掏出来,叼在嘴上按打火机之后就没什动作。他没有把烟点燃,而是灭打火机,把烟扔在边儿。
“要,走。”好不容易,宁姜才从嘴里挤出来这几个字。
“去哪儿?”花枕流说,“要不要送你?”
宁姜摇头:“不需要。”
花枕流笑,从口袋里摸出来个钥匙扣样U盘在手指上打圈:“不需要,是?”
宁姜不知道花枕流说是什,他确实该走,他不想因为自己事情拖累工作人员下班时间,本来也已经很晚。他没多想,跟花枕流说:“再见,枕流。”而后便离开。
他唤那声名字叫花枕流表情变,不是那信誓旦旦风流笑意,而是阴沉下来,内容复杂。他看着闭紧大门,将手里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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