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飞只轻轻挑下眉,不动声色问王寅:“今天来都是什人?”
“些朋友们,还有业内人士,媒体。”王寅说,“公司里艺人也来点,出来露露脸,没什坏处。”
陆鹤飞笑道:“像是年会。”
王寅反而说:“年会哪儿比这次?年会是给公司里人看,发布会可是给外面人看。你看,年会之前你哪儿见着在哪儿?”
“那会儿在后台,再怎样也见不到你。”陆鹤飞回答。
王寅端看陆鹤飞阵,说:“后来不是见到。会儿该开始,去前面吧。对……”
“怎?”
王寅顿顿,歪下头:“你去找小高吧,叫他给你安排位置。”
“……”陆鹤飞说,“你不带着?”
“带,会儿social带着你。”王寅说,“发布会坐在身边,对你可不太好。”他终究给陆鹤飞留点余地,按照他原本计划,他是想把陆鹤飞从头带到尾。他当然知道这样做会发生什,他觉得自己不会犹豫。
但当陆鹤飞开开心心出现在他面前时候,王寅忽然觉得其实不必这样,没必要因为时兴起而给陆鹤飞带来什血雨腥风。
只可惜他是为陆鹤飞好,但陆鹤飞领会不他意思。
他兴冲冲来,鼻腔里还没沾染足够多王寅气息,就忽然被对方推开,这也由不得陆鹤飞多想。他在剧组里演戏总是出现错觉,看什都是王寅,王寅教他很多事情,带他见很多人,会给他讲兴许这个年纪并不能听懂话。王寅对于他而言就是这个存在,充满教导仪式感,也散发着令陆鹤飞向往成熟魅力。他把对手戏角色替换成王寅,切就顺理成章。
戏是顺,可陆鹤飞第次这样做,自己把自己绕进死胡同,有些走不出来。
这就叫陆鹤飞总是记得王寅好,记得王寅是个翩翩绅士,记得王寅风度魄力。
也就刻意忘记,王寅其实是个花花公子。
陆鹤飞能够以特殊方式叫王寅记住自己,那别人也能。王寅对谁好不是好呢?他自己从不吝惜他宠爱,陆鹤飞也好,别人也罢,不过是个又个漂亮摆设。像是别在西装上精致胸针,也像是环绕在手腕上高贵腕表。
不过,这些东西再怎样工艺精湛奢华靓丽,都是用来体现主人身份地位。家里,办公室里,车里,断然不可能只有件儿,今天带哪个明天带哪个全凭自己心情。
人也是样。
“找你半天!”于渃涵快步走来,她拿着手包在王寅胳膊上拍下,“该进去,别聊天。”
“好。”王寅弯起胳膊,于渃涵顺势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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