蝇蚊子，连尘土也没有。这点很重要，尘土对人
危害也不亚于苍蝇蚊子。尘土主要是侵袭人类上呼吸道，上呼吸道，懂吗？鼻子啊，喉头啊，嗓子啊，都属上呼吸道部分。”
“
就总咳嗽。”白银说。
“对，对，这就是尘土侵袭上呼吸道所致。”白已贺说。
“可是屋里干净
，街上还有尘土啊。”白银说。
“那是市政事。市政建设步伐太慢，也不知这些市长们是怎
当，整天净干些什。”白已贺说。
白银自然不会同白已贺讨论什市政不市政事，父亲勾起她对空调向往，她脑子还在空调里，或者说空调还在她脑子里。
“买空调要花多少钱？”白银问白已贺。
“大概……”白已贺犹豫
下：“三千多点吧。”
“爸爸您发财？”
“爸爸没有发财。钱这个东西，太多并不是好事，看那些大款们过得多没劲。你爸爸嘛……只是这半年奖金多点，可付出辛苦也多，你看这天忙。”
“等咱们买空调就请张小羽来玩。”白银兴奋地说。
“可不许跟人家穷显摆啊。”白已贺说。
“张小羽是最好朋友。”白银说。
“那就另当别论。”白已贺说。
空调要装，父女俩算是谈定。他们喝啤酒喝啤酒，喝饮料喝饮料。电视屏幕上早已不是狮子吃羚羊，有个大腕演员正做空调广告：微风习习而来，大腕白纱裙飘，很是潇洒宜人。白银看着大腕说：“哎，爸爸，咱买空调装在哪儿啊？”
空调装在哪里，这个问题也许连白已贺都还没有细想。两个房间台空调，当然就要有个合理安排。白已贺想想说：“装在你这儿，爸爸热点没关系，惯。”
“不！”白银坚决地说：“装在你那儿，你是大人。”
白银话很使白已贺感动。自从白银母亲、他太太跟那个意大利人走之后，白已贺对女儿就格外疼爱。他愿意女儿生活得幸福，他也愿意女儿像切有钱人那样生活。目前他更愿意把他这点儿“鸿运”所获股脑儿投入到女儿生活中。爱华小学尚是远景，那信手可得“近景”大部分也应该属于女儿。他让女儿喝饮料，甚至把葛佩云“赠”给他补品也“赠”给女儿，虽然个小学三年级女生并不需要蜂王浆、麦乳精、美国花旗参什。可白已贺却觉得这些东西既然是对人体有益，这人体就专指老人？有些补品不也再标出“老人儿童皆宜”吗？
空调装在哪儿，白已贺晚上都在琢磨这件事。天快亮时他作出个令自己满意决定：空调应该装在这个十二平米大间，但他要和女儿调换下房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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