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腿上。
丘晔不笑，指着
位着泳装者说：“你看这位，本来这屁股就瘦，穿上泳装就更显得没屁股
。还有那两条腿，棍子似
插着上身，也许都是让这身泳装给闹。”
陶又佳附和着说：“对，就是让这身泳装给闹。还有呢，十个人穿起泳装，起码有五个像水蛇腰，也不知什
道理。”
“可她们还自以为有线条——线条毕露。”丘晔说着把果酱抹在馒头片上大口咬，咬口馒头就口啤酒。
泳装已经结束，又换成晚礼服。
“晚礼服倒是遮点儿丑，可
真想再多看会儿泳装。”丘晔说。
“也想研究研究？你不是说你对泳装没研究？”陶又佳问。
“是想多看几眼，多发现点问题，有机会找你舅舅聊聊。比如水蛇腰事，没屁股事，舅舅对这类问题准有高深见解，他画女人，研究女人。”丘晔说。
“对，快去找舅舅吧，准能谈得精辟。”陶又佳说。
她们各吃各东西，吃会儿，丘晔说：“又想起防空洞里那张画，画上人就和那个4号差不多。”丘晔指着屏幕上穿4号礼服美人儿说：“你看她多好，有那好衣服裹着她，也不知道大群不大不小玩意儿冲着她是什滋味儿。”
“画没有感觉，那不是画吗？”陶又佳说。
“是画，但那是你舅舅画出来，他画得那儿完美，他画过那个真人……不行，明天就得找舅舅去，不，也许会儿。”丘晔说，“先打个电话吧。”
“你别神神经经，”陶又佳说，“看你是真被舅舅感动，也许你真动心爱上他？还以为你是在开玩笑。”
“要是真你会怎看？”丘晔问。
“正常。绝不会大惊小怪。”陶又佳说。
“要是立刻欲火中烧呢？”丘晔问。
“正常。”陶又佳说。
“要是立刻到他身上呢？”丘晔问。
“正常，”陶又佳说，“不过……”
“知道你要说什，”丘晔淡淡笑，“也深知你最最内心对看法，因为，因为他是你舅舅。呢？就差扒开那儿喊浪，会喊。你知道防空洞里那点事只不过是小段，从电视‘曲苑杂谈’里知道曲艺有小段，那就是个小段儿，会喊浪，会喊！”
“丘晔！”陶又佳狠狠吼声丘晔，扔下筷子就不再说话。
丘晔不止次问过陶又佳从最最内心对她怎看，陶又佳也不止次袒露过她对丘晔最真内心。虽然防空洞里那点事实在是小段，除那点事，她还有别使人们完全有理由把她另眼看待事，可是陶又佳理解她，理解她那些事。陶又佳觉得那实在是时代对她捉弄，那是她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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