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晏有点茫然。
个非常简单问题,他却答不上来。艾德里安过得好吗?曾经他也很想找人问问,但没有人可以问,他只能背地里收集切有关纳维星区新闻,试图从那些文字和图像背后,推测那个人切。后来,艾德里安位置越来越高,终于到所有和纳维相关新闻都绕不开他时候,有关于纳维星区新闻却越来越少。
等到他们终于面对面以后,他忙着应付艾德里安怒火,忙着和艾德里安争论拒绝结婚罚金谁出,却忘记问出这个问题。
“……不知道。”钟晏听见自己说,“抱歉。”
法勒看上去有些失望,但他还是说:“没关系,是唐突。”
两人尴尬地沉默会儿。
钟晏自从毕业后,法勒就非常关注这个年轻人。不仅仅因为他是最高议院新鲜血液,更重要是他和艾德里安关系。可惜很快他就和所有人起发现,这个平时处事圆滑年轻人对切与艾德里安有关提问,只有个毫无技巧回应,那就是沉默。
私下里,法勒约见过钟晏几次,不知为何,钟晏私下对他态度要比在公众面前和缓很多,但也绝口不肯提毕业之后事。
再后来钟晏和亚特家绑在起,法勒没再找过他,但今天看来,钟晏对亚特家也没有什尊重可言。
这让法勒对他重拾些信心,不由多说两句:“在事业上升期拒绝‘蝶’提议,确实会影响仕途。”
钟晏看着他。
“但你情况特殊,艾德里安毕竟是……你如果拒绝,情有可原,并不定会和样。”
钟晏很清楚法勒说这番话并不全是为他,更多是想要帮艾德里安,他没有后代,直将艾德里安看成自己孩子。
“谢谢您。”钟晏低声道,“会考虑。”
法勒点点头,“时间差不多,们该过去。”
钟晏回到第八层外圈,拜耳正面色不善地等着他。
这场由钟晏主议圆桌会议即将开始,拜耳没有时间教训他刚才自作主张,只能阴沉着脸站着。
钟晏根本不在意他高兴与否,他重新打开终端设置,手指停在取消键上。
确实可以出来之后重新设置,但……那样就不是艾德里安亲手设置。
钟晏把手腕上终端褪下来,给拜耳:“你拿着吧,不戴进去。”
确实有议员习惯不把终端带进重大会议里,给自己排除切影响因素。钟晏没有这个习惯,但这是他第次主议最高规格会议,也许是紧张。拜耳没有多想,收下来道:“快点进去吧。”
第八层中心是个圆形大厅,正中有圈中空环形桌,十二把高背绒布椅均匀摆放在外圈。
环形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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