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吗?艾德里安觉得对方简直无理取闹。“实验室”……?是,他在已经改头换面“实验室”门口假意要送钟晏兔子标本,结果被告知钟晏进典礼现场时候看上去像是哭过。
可现在他也没提兔子事啊?怎又要哭???
他完全没有头绪地松开对方手腕,没想到失去被挟持力道后,钟晏直接倒下去。艾德里安惊,下意识地伸手去扶,“怎——”
他这才注意到,对方此时脸色苍白得近乎病态,脸颊有两簇不健康红晕。
钟晏踉跄两步,从艾德里安怀里挣脱出来,自己背倚墙壁站住。
“改天。”他喘息着说,“现在……现在有事。”
艾德里安抿抿唇。刚才他揽住钟晏腰,哪怕只有几秒,也足够隔着薄薄衬衫感觉到,对方温度简直烫得吓人——钟晏正在发烧。怪不得刚才说话有些颠三倒四,不像他平时冷静样子。
但他不打算迁就对方。
“不,要谈就谈清楚,今天之后不会见你。你不准备出钱,也不愿意违抗‘蝶’,为此和自己不喜欢人结婚也没关系?婚姻这神圣事情,你就这随便?——你笑什?”
钟晏在他说话时忽然轻轻笑出声,闻言止住笑,摇摇头道:“笑你,过这多年,还是这天真。婚姻神圣,所以哪怕丢掉工作、消耗积蓄,也要捍卫,是吗?而伟大理想,是值得抛弃切,奋不顾身去追随,是吗?”
他声音不高,慢条斯理,无端透出些嘲讽味道,艾德里安冷冷地看着他,坚定道:“是,当然是!”
“那是你想法。不是所有人都像你样,生来就有显赫家室,挥霍不尽钱财。来到这个世界上就被父母抛弃,什都没有。你知道不发达小星球孤儿院里过是什样生活吗?你知不知道辗转在不同领养家庭,看人脸色、仰人鼻息生活是什样?!人微言轻,任人欺辱,没有人在乎你,这是什感觉,你知道吗?你不知道吧,你从来都是所有人焦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走到今天,所有切全部都是自己咬牙拼出来!整整二十年!在最后关头,只因为好朋友振臂呼,就要放弃已经送到面前,平步青云机会?”
钟晏越说越激动,他鲜少如此疾言厉色,停下来狠狠地喘口气,看着艾德里安说:“对不起,即使那个朋友是你,也做不到。”
艾德里安凶狠地盯着他眼睛,质问道:“这就是你背叛原因?”
“你管这叫背叛?们毕业那年,情况和现在不样,绝大多数人都接受‘蝶’安排,而据所知,你和其中几个人仍然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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