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叫什名字。”
他特地又回来,就只是为问她名字吗?
在人群中总是这不起眼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注意到她,而且还是个长得这好看、笑容这灿烂男孩。
“陈韵如。”她垂下头,很小声地回答。
“什?”男孩把手放在耳边,没听清楚她在说什。
她咬咬牙,鼓起勇气,抬起头,直视着男孩脸,稍微加大音量:“叫陈韵如。”
她清楚地看见,男孩又笑。
那瞬间,她觉得自己总是灰暗人生,第次被阳光照进。
李子维。
从舅舅唱片行打工回家后,她心里满满都是这三个字。
只要想到李子维笑容,她便觉得全身暖烘烘,颗心怎也静不下来。
坐在桌前,打开日记本,想要写点什,明明胸口涌动着阵阵难以言喻情感在澎湃,可她却个字都写不出来。
没有办法厘清思绪。
这切真太突然。
最终,她合上日记本,倒在床上。
本来以为定会睡不着,直到听到闹钟铃声,这才发现天已经亮。
昨夜发生事情好像场梦。
也许,真只是梦吧。
经过夜冷静,重新回到现实她,如既往地起身,换好制服,离开房间来到客厅,电视仍旧开着,沙发上倒着喝得烂醉母亲,脸上妆都还未卸掉,皮包与高跟鞋散落在沙发旁,电视上正播报着新闻,说着年底台北地铁中和线即将开通消息。
台北,明明是在同个小岛上,对陈韵如而言,却仿佛是另个世界。
面对总是酒醉而归母亲,她习以为常,上前将母亲扶起,扶回房间,还未完全酒醒母亲半梦半醒地向她喷出满嘴酒气,笑着说:“林董,再来杯!”
安置好母亲后,她走进弟弟房间,拉拉棉被,轻声喊:“陈思源,起床。”
棉被底下人完全没有反应。
因为早自习有考试,她语气不觉焦急起来:“陈思源,你快点起来!早餐已经弄好,制服也帮你烫好,你赶快起床,不然又要迟到!”
棉被忽然被大力扯开,陈思源脸起床气地对着自己姐姐怒骂:“迟到关你什事啊?谁叫你帮准备这些?你管好自己就好!”骂完,他臭着张脸跳下床,走进浴室时还刻意用力摔上门。
她隐忍着,不发语。
这就是她家人。
欠债爸爸不知去向,妈妈是每天晚上买醉酒家女,弟弟是个“中二病”超严重初中生,他们都只在乎自己,没有个人关心她。
背着书包,离开家门,来到公交车站牌前,正好见到公交车扬长而去,她只好等下班公交车,这下铁定要迟到。
拿出书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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