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事,这时便有些奇怪,问:“之前不是说没什事?”
“毕业论文还要改改,所以答辩要往后拖段时间。”
“那你之前提工作?”
“不影响。”
许岳良点点头,直说只要许唐成心里有数就行。倒是周慧,脸愁:“还要改论文啊,那会不会太累啊?”
大概做妈妈担心点都会和别人不样。打从许唐成读博开始,周慧就直怕他累着,就连平时看到什关于博士社会新闻,都要小心地跟许唐成提提,生怕他压力大。
“不会。”许唐成笑得轻松,也很快转移话题。
七月,有几天热得离谱。
仗着租房子离学校不远,许唐成和易辙通常会在中午回去睡四十分钟。不知是不是因为那几天阳光太强,从那时起,许唐成失眠症状开始显现出来。
起初只是午睡睡不着,到个月之后,夜晚睡眠也变得不踏实,易辙在晚上起来上个厕所,很轻微动静,都会使得许唐成立刻醒来,之后便再也无法入睡。直到天光大亮,他还要顶着昏昏沉沉脑袋赶去实验室。
这样恶性循环是最可怕,所有伤害都能反馈到身体上。
睡不着,头痛,这些状况许唐成却都不敢和易辙说。甚至在这个多月里,他不敢提自己忙,不敢对着易辙喊累。
这天他们照旧回去午睡,躺下没多久,易辙呼吸就已经变得均匀。许唐成翻个身,背朝窗户侧躺着。
他们窗帘是淡绿色,是两个人起敲定颜色。这颜色好看,但不中用。窗帘遮光度不够,即便已经盖住整扇窗,屋子里却还是被光亮占着。薄薄眼皮也没能挡住过于泛滥光线,许唐成闭着眼,只觉得眼前依旧是明晃片,心烦得很。
到闹钟响起时,他已经头痛到有些恍惚,分不清自己迷迷糊糊间听到,到底是不是铃声。
易辙开始时没发现,只以为许唐成是没醒,便关掉闹钟,不作声地在旁静静躺会儿。但接近两点半,许唐成还没有动静,易辙这才转过头,打算叫醒他。
但让他微微惊异是,旁躺着人深锁着眉头,不仅不像睡着样子,看上去还不大舒服。
“唐成哥。”易辙扯扯空调被,轻声叫唤道。许唐成咕囔声,将脸往被里埋,还把易辙胳膊拉过来,遮住露出半只眼睛。
“没睡够吗?”易辙凑近点,问。
“没睡着。”
“几点?”整张脸几乎都埋在被子里,使得许唐成声音听起来闷闷。
“快两点半。”
许唐成听,深吸口气,挣扎着坐起身。他拽把自己头发,企图利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些,但里外疼痛感加起来却带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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