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要道歉?”
易辙还是摇头。
“不。他们愿意怎样就怎样,不会道歉。”他说完,又握住许唐成放在桌子下面手,“你也不要管。”
于桉父母已经先步离开,许唐成和赵未凡在晚上十点钟迈出派出所大门。出租车在B大停下,赵未凡下车后,许唐成对师傅说:“麻烦去人民医院。”
几乎是在刚刚说完这句话时候,许唐成收到于桉短信。
短信内容是病房号码,像是早就预料他要来。
这个时间,住院部走廊幽暗。或许是刻意支开家人,也或许是他们还没有来,许唐成打开那间病房门,里面只有于桉个人在。
许唐成迅速判断于桉伤情——手臂骨折,颈部也上固定器。
可饶是如此,他还是坐着。
坐着,像是在等他。
“去日本这趟感觉怎样?”
许唐成没答,也没有停下步子。他没有在于桉床边站定,而是直走到窗边,选择于桉并不方便看见视野区域。
“站那远做什?”于桉笑,“可不像你那个小男朋友样爱打人,何况……都已经被他打成这样。”
于桉话,让许唐成对于这个房间感知产生微妙扭曲感,或者说,是种对于认知颠覆感。记忆里这个总是彬彬有礼学长,竟然这样说着又酸又讽刺话,甚至还在最后句话里揉进撒娇语气。许唐成像是从没认识过于桉,也顺理成章地,感到略微不适。他清清嗓子,平静地问:“他为什打你?”
“他没说?”于桉很快反问,却看不出任何惊讶意味。
许唐成不答,也不急,就倚着窗台等着。
等不到许唐成回应,过会儿,于桉才说:“不知道他为什打,或许你应该带他去看看精神科。”
他这样说,许唐成也没表现出半分恼。反而,他将两只手都插进口袋里,换个更舒服姿势,才不紧不慢地回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但相信不会是他错。”
这话有故意成分在,纯粹是因为许唐成很累,不想跟于桉绕弯子,所以想试试这样会不会刺激于桉放下阴阳怪气那套。
果然,于桉立即沉下脸,要不是颈部固定器阻碍,他此时必定已经是在迎着许唐成目光逼问。
“不会是他错?”
许唐成没说话。
病房里只有很暗灯光,照亮于桉额上惨白纱布。他轻轻笑声,操着语重心长语气:“早就说过,他太莽撞,并不适合你。只不过给他看两张照片,他竟然就在学校把打成这个样子。”
“什照片。”
“没什照片啊,就那天们实验室聚餐时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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