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
钟酩就眨
眨眼：是，是这个？
江荇之看他隐隐流露出
副不太聪明样子，赶紧开口将在场几人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那宿尤还过人情之后，又去哪里？”
他还记得自己回家前在梦境中看到过画面：他们离开后过几百年，宿尤就因太过无聊撂挑子不干，将“魔尊”之位传给别人，随即离开魔界隐居于世，不知去哪里。
“魔界来扫荡完波，很快又消失。不过魔修向肆意快活，魔尊宿尤说不定是在何处逍遥呢？”
“也是。”江荇之还想问什
，手又被拉下。
钟酩捏着他手腕，“可以，差不多。又不是什重要人，不要去管他。”
江荇之，“……”
他依着自己未来笨蛋道侣，不再谈有关宿尤话题，转而问起昆仑众人，“那昆仑大家呢，怎都走？”
诛严回道，“鎏川说，昆仑是为兼济苍生而立，怎能因为回不昆仑山就不敢踏出宗门？只要有济世之志，不管待在哪里都是昆仑人。”
“鎏川说完便率先出山。他走后，剩下人也陆陆续续离开。最后只留属下二人和无芥大师守着昆仑，这守就是几百年……”
诛严尾调中透出些许沧桑与辛酸。
江荇之赶紧啪嗒啪嗒鼓掌，驱散罪恶感，“都是有志青年！昨天你们以昆仑为荣，今天昆仑以你们为傲。”
他鼓完掌问，“现在还能再把他们找回来吗？”
诛严说，“大家身上若还带着昆仑令牌，想要召集回来便不难。只是这几百年间各有际遇，不知这次能召集回来多少人。”
江荇之点点头，又多问句自己心选下任接班人，“有鎏川消息吗？”
“不曾，昆仑之人都是以昆仑之名活跃在外。况且几百年间若是突破境界，应该会改为尊号，不再用真名。”
江荇之心头动：改为尊号……难怪他印象中没有听过“鎏川”等人名字，莫非都是以尊号示人？
那宿尤、狼嚎、游苏青呢？
他隐隐感觉自己跳过千年时光中有段空缺，直到他去到千年以前，再次回来才填补上。
就如同中间断裂环扣被修补完好、重新卡合。
正想着，便听旁无芥开口，“万般皆因果。”
声音悠远入耳，江荇之顿时怔。
他脑中陷入空白，四周细小动静瞬涌入识海——不远处瑶池波光晃动在他眼底，山风过林沙沙作响，后山林中灵鸟叽喳，汩汩灵泉顺流而下。
山阶前只蝴蝶振翅飞过，带起丝细风……
直到声低唤拉他回神，“荇之。”
江荇之“嗯？”声，看向钟酩。钟酩垂眼看着他，又皱皱眉看向无芥。
无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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