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委屈,干脆闭口不言。
两人说话间,蔺何几人已经寻过来,“诶,墟剑圣君。”
蔺何几人在场,钟酩心头火气不好发作——那是江荇之朋友,不能当着他们面对江荇之有情绪。
钟酩没说话,蔺何就自动热场,“你们在说什诗?”他说着恍然,转头打趣江荇之,“你做情诗是吧?啧啧,热恋中人可真肉麻。”
肉麻什?又不是给他。钟酩憋气越鼓越大,他实在忍不住,开口道,“你们玩着,先回去。”
他要赶紧发泄下,不能对着江荇之生气。
江荇之把拉住他,“别走啊,还有话和你说。”
钟酩压着心头火气,尽量用平和语气对他说,“晚点好不好,晚点再来找你。”等他自己把气消完,再来和江荇之贴贴。
他说完不再停留,化作抹流光离开这里。
“墟剑!”
庭外小道边,只余江荇之四人。
江荇之回味着钟酩神色和话语:墟剑为什突然走?而且他问对方有没有听懂诗,对方也没回答……
“你们先玩,去找他。”
江荇之说着要走,又被拉住。蔺何无言,“你们真是刻都分不开吗?刚刚墟剑圣君不是说他晚点来找你,说不定是有私事呢。”
晚点是多久晚?江荇之往钟酩离开方向看眼。
有什私事,不能先让他把马甲褪再说吗!
·
钟酩回伏清山,将上衣褪,拿听寒剑便站到瀑布底下。
滚滚灵泉水在他隆起肩头砸出片片水花,钟酩闭目想象着“柏慕”模样,倏地双眼睁,抽剑而出——哗啦!
满腹火气全都化作滔天剑意,百尺飞瀑逆行而起,炸开漫天水幕。
水珠高高溅起,又砸落在池潭中,泛起千百道涟漪。招式破空断水,钟酩赤膊在泉下挥剑舞半晌,却越发冒火。
那首诗浮现在他脑海中:柏慕雪,江荇之。
不愧是他当初特意取名字,两个名字放在起,听就像是有段缠绵悱恻故事。那他“墟剑”呢?这首诗哪里可以放得下他“墟剑”名字?
哗——!又是大片瀑布逆流飞溅。
在缭乱水花中,钟酩舞剑动作突然滞,他感受到伏清山禁制被触动。
转过头,隔着连片坠落水珠,他看见站在池边江荇之。
…
江荇之还是忍不住追过来。
他品着钟酩离开前种种细节,总觉得这人不像是有私事,而是又在较着什劲。
“墟剑。”江荇之穿过雨幕飞身落到钟酩身前,高大紧实身材直映入他眼中。从锁骨路往下,是他心心念念腹肌,线条分明,还挂着颗颗水珠。
他忍不住伸出根手指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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