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还抱着他睡晚上!
想起昨夜自己大胆,江荇之摸摸脸颊,脸上果然不出意外地热起来。也不知道他睡着之后,墟剑有没有做什……
想到这里,思绪忽而顿:墟剑可能“深情”地盯他整宿。
“……”
江荇之在榻上微微凝固几息,随即将这诡异情形抛之脑后。
算,至少还有“深情”。
·
反正这会儿已经错过考核开场,他便不急着出门,赖在钟酩榻上咸鱼打挺。
咸着咸着,江荇之又想起昨夜心口抽痛:到底是为什?总得有个触发条件才对。他想会儿,还是比较倾向于“天道惩戒”说。
这个时辰,无芥应该不在山中。
不如他先自己试试,是他哪个想法为天道所不容。
江荇之抱着被子在脑海中回忆——
逍遥快活日子,没有反应;
昆仑步入正轨,没有反应;
等个回去时机,还是没有反应。
那还有什?不就只剩下他要当条咸鱼……“唔!”抽痛来得猝不及防,江荇之噗通声倒在榻上,痛得滚来滚去。
他边抱着被子大口呼吸,边在心底不敢置信:居然真是咸鱼!
咸鱼怎?万物平等,凭什物种歧视!
好在这次抽痛不如昨夜那样折腾得人生不如死,更像是种警醒,让江荇之痛会儿就缓缓退却。
他躺在榻上,看着床顶调息片刻。
不行,还是得等无芥回来问问原因。
江荇之休息会儿终于缓过劲。他从床上起身,站在屋中整理着身上衣服。
他昨天来时只穿里衣,外衫还扔在自己屋里,正要回去将衣服穿好,屋门就被“吱呀”声推开。
钟酩回来。
“阿座~”江荇之看到他就开心,立马将刚刚痛苦丢开,连尾音都打着小波浪。
钟酩被他叫得心神漾,嘴角不自觉翘起来。他几步走到江荇之跟前,动作自然地搂过后者,低头打量他神色,“睡好吗?”
江荇之满足地点头,“特别好。”
钟酩就深深地看他眼,“能看出来。”
听出他话中幽怨,江荇之羞赧地垂垂头。钟酩又往榻上瞟眼,见那上方片凌乱,他低眼问道,“早上起来在榻上做什?”
江荇之面上黄:这话问得!像自己做什坏事似。
虽然他是滚几圈。
他本正经,“想什呢?就是试下会不会触犯天道惩戒,结果试出来,疼得滚几圈而已。”
钟酩神色顿时变,“谁让你胡乱试?”他揉把江荇之腰,又问,“试出来什?”
“不能咸鱼。”
“什?”
“你也觉得很离谱,对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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