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在跟前脸像是含羞带怯,衬着周围片花簇显得春意盎然。
咯噔。钟酩心头跳,目光落在江荇之指间那枚月衔珠上——他记得自从自己表白之后,对方为避嫌就摘下来,为什现在又要戴上?
而且灯灯说没把自己当成别人,那他是在脸红什?
方才甜蜜缓缓退却,取而代之是淡淡惊疑。钟酩心神不定地揣测着江荇之神色,整片识海里都覆盖着:“为什?”“为什?”“为什?”……
但江荇之似乎没觉得哪里不对,还将月衔珠递过来,“你帮戴在脖子上。”
钟酩接过来,下意识问出口,“为什?”
江荇之说,“自己戴总戴歪。”
是吗?有吗?钟酩狐疑地回忆。
看他没动,江荇之又抬眼叫声,“阿座。”
声音温软,叫得钟酩心神恍,来不及深想抬手就将月衔珠给人系在脖子上。
为方便他动作,江荇之微微垂着头,露出截修长后颈。钟酩双臂环在他肩头,两人像是交颈相拥,有些许碎发拂在那脖颈上,钟酩轻轻拨开,下方人肩头颤,“阿座,好痒……”
钟酩呼吸陡然乱几分,他压着嗓音道,“马上,马上就好。”
红色月衔珠坠在江荇之胸口。
钟酩收回手,直起身。
他这会儿终于后知后觉:灯灯对他,是不是有点亲近过头?
他手捏着自己腰间月衔珠,出声试探道,“也戴着月衔珠,你不怕别人误会?”
“位置又不样。”江荇之说着,小心地向他征询意见,“你若是介意,那就不戴。”
“不介意!”钟酩赶紧开口,“你戴着吧,戴着好看。”
江荇之就抿唇笑下,“嗯,”
他在这头甜滋滋,对面钟酩却陷入纠结:他总觉得不该这样,但又实在忍不住向外人显摆他们关系特殊。毕竟他之前就暗搓搓地搞些“情侣玉佩”、“道侣把戏”,巴不得全天下都觉得他俩是对。
现在终于得偿所愿,他明明应该开心,但怎有点笑不出来呢?
正想着,身前就落下道声音,“阿座,你表情好严肃,是不是不快乐?”
钟酩忙敛去神色,“没有,很快乐。”
江荇之忧心忡忡,“真吗?那你笑个。”
钟酩,“……”
他勉强地牵起嘴角,扯出抹僵硬笑。
江荇之见状幽幽叹口气,失落道,“算,你不必强打精神陪,你若觉得无聊,们回去好。”
钟酩立马将刚才纠结抛开,“怎会?觉得特别有趣、特别快乐。不要回去,们继续。”
他生怕对方不信,灵力动催着花船在湖里“刷”地冲出去!速度之快,大片波浪自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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