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不醉仙’你还记得吗?”
江荇之适时地流露出迷茫神色。
钟酩看他这样,恐怕是把这里当做千年以后。
醉得还真厉害。
他扶稳江荇之身子,“你喝醉,们回昆仑。”
“为什要回昆仑?”江荇之眉心紧蹙,突然刷地站起身,“不要去昆仑,要去伏清山!”
钟酩心口噗通跳,抬头看向站在跟前人。
皓月渐渐从云层后展露出来,江荇之袭蓝衣立在桃花树下,身影被蒙上层清晖,像是盈盈波光晃动在他心头。
伏清山,那是他住地方。
江荇之在想他。
钟酩心头发热,情难自禁地伸手将人拉下来,搂在自己身前。鼻尖嗅着浓浓酒意,他看着江荇之,嗓音低哑,“为什要去伏清山,是不是想见他?”
江荇之手正抵在钟酩胸口,感受到下方心跳逐渐加速,“……”呵。
他微微低头,“嗯。”
钟酩喉头动,垂眼将他搂得更近点,“那就去,你想去就去。”
江荇之稳稳心神,眼前之人身份在那加速心跳中基本已呼之欲出,只剩捅破最后层窗户纸。
他佯作不解,“但他们都说伏清山上设下无人可破结界,为什每次都能进去?”
钟酩情绪被他牵动着,在后者“醉酒”庇护下,全然放松警戒。只手抬起,轻轻覆在他脸颊上,指腹擦过片滚热。
“若是把你拦在外面,还要怎常常见你?”
噗通!这个回答。
江荇之克制住微快呼吸,低着头继续问,“为什要见?他喜欢?”
钟酩温情款款,“嗯,他喜欢你。”
江荇之手猛地抖,话已至此他还有什不明白?
眼前这个人真是墟剑!
不然怎能对千年后那些、只有墟剑本人知道事对答如流?
难怪,前些日子柏慕反常、各中微妙既视感、以及反复出现梦境……切都在此刻得到解释。
江荇之手指下意识揪紧,揪起钟酩胸口片衣襟。
而且这个人……还哄自己说那多情话。他居然当着墟剑本尊面说想和人“这样那样”!!!这、也、太羞耻吧!!!
江荇之低着头死死揪住钟酩衣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羞臊得浑身通红,看着倒真像是酒意蒸腾上来。
钟酩被他揪得胸口凉,抬手裹住那指骨发白手,“怎,不舒服吗?”
你、说、呢!
江荇之低头咬着牙,耳垂红得像能滴血。他揪着钟酩衣襟兀自平复会儿,缓缓呼出口气。
冷静,冷静,江荇之……
只要墟剑更尴尬,自己就能不尴尬。
想到这里,他思绪突然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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