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叶,在两道徐徐登山身影上留下斑驳树影。
江荇之微微仰头,闭着眼感受阳光和山风。
眼睑下是睫毛细碎影子。
钟酩转头看着他,不管多少次,视线还是无法从这人身上偏移。往石阶上方走会儿,钟酩开口,“你刚说‘散心’,心情还是不好?”
江荇之闭着眼懒懒道,“好多,多谢你带喝酒解闷。”
钟酩笑笑,“你若喜欢,再带你去。”
江荇之眼睛倏地睁开,摸着胸口心有余悸,“还是算。喝醉酒真是太可怕。”
天知道他拉着柏慕说些什有没,还好没动手动脚,不然真可以原地把自己埋。
钟酩轻飘飘道,“是吗,觉得还好。”
醉多好,又诚实又可爱。要不是昨天江荇之喝醉,他现在还在醋自己。
钟酩思绪顿:等等,他好像不仅醋自己,还骂自己……
冷峻眉蹙起,忘记,忘记。
“而且现在也不急着回去。”江荇之说。
“为什?”钟酩注意力猛地被拉回来,颗心悬起,“你不喜欢他,不想见他?”
“怎可能。”江荇之咳声,“只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见人也不知道要说什。”
悬起心又放下。
钟酩心头痒痒,“你怎同说,就怎同他说。”
“那不样。”影影绰绰日光下,江荇之目光飘忽,耳尖竟然红,“他这个人本正经,那些想法怎好跟人直说?”
钟酩看着那红红耳尖,心想自己可点都不正经。
他就走近半步,垂眼低声问,“哪些想法?不如先和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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