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颈窝里,宽厚肩头耷下来。钟酩还维持着搂他姿势,只是在听见破障声响时呼出口浊气,将头靠在江荇之肩上。
太痛,从四肢百骸到识海深处,痛得他青筋都快,bao起。江荇之渡劫时是不是也这痛?
钟酩伏在江荇之身前,呼吸打着颤。
有股温和灵力覆盖在他背后,替他缓解痛苦。他稍微缓过劲来,却不想起身,不但不想起身,反而收紧胳膊把江荇之搂得更近。
时间真是快。从他找到江荇之,到他和人表露心意,再到现在——统共不过两个月。
眼下破障,前方大殿里就是机缘。
万江荇之真回去,他该怎办?
最不想叫江荇之回去是他,帮人挡雷破阵找机缘也是他。钟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如此矛盾,但凡他再自私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贪恋着最后丝温存。
……
江荇之用灵力替钟酩缓解阵,看人好像没在抖,勒他胳膊还怪有劲儿,便说,“你要不要起来,背对着,再给你看看伤。”
“不要。”闷闷声音从他颈窝里传来。
江荇之时无措。
他该把人推开,但又无法把人推开。
钟酩比他高半个头,俯身搂着他时候,腰腹就拱出道弯。江荇之试探地推推那道弯,没有推动。
他又拍拍对方肩头。
“江荇之。”钟酩忽而开口,不知是不是因为痛,嗓音还哑着,“你还欠个要求。”
江荇之记忆回笼,想起那日在洞穴里,柏慕替自己驱寒疗伤,他是欠对方个还没兑现承诺。
他应声,“你说。”
剧烈心跳从贴近胸口处传来。
钟酩抱紧他,“那就别推开,再让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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