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铺内
情景映入眼帘。
四周是狭小窗口，堂内光线昏暗。这会儿没有别客人，几名伙计在四下做着杂活，身着长衫掌柜站在高高柜台后翻账本。
江荇之扫
眼，是筑基修士。
听见动静，掌柜抬眼看过来，视线掠过江荇之衣着，眼底闪过丝微不可查精光。
“这位客官要当点什
？”
江荇之走到柜台前，从腰间储物袋中摸出套玉制九连环，“换点灵石。”
九枚玉环大小不，已分别拆解开来。黑亮玉环质地莹润透亮，看便价格不菲。
掌柜呼吸立马急促几分，正要接过来仔细观摩，玉石又被江荇之攥回掌中。
“不急。”他同掌柜笑笑，眉眼间派纯良与温和，“
有个小小提议。”
掌柜念念不舍地收回目光，“有何提议？”
“先当最小这枚，在来当下枚之前，你可以将它抵给任何人。每次抵押都用上枚玉环当得钱补上差价给，如何？”
竟然要把整套拆开当？
掌柜诧异瞬，又琢磨着：玉还是同枚玉，只要他抵给别人价格越高，他要补差价就越少。
确是笔稳赚不赔好生意。更何况……
他看向江荇之，双眼微眯：眼前之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孤身人又无修为傍身。恐怕是哪个世家公子偷偷出走花光钱，这才来典当铺换些盘缠。
好肥美只羊。
他想着笑道，“客官您觉得好那便好。”说完立马叫旁伙计拿来纸笔，赶紧立下字据。
江荇之博爱笑，“大家好才是真好。”
“……”
笔墨纸研很快摆上柜台，白纸黑字往上写，两人间协议就此立下。
江荇之将剩下几枚玉环装回储物袋，又把当来十几枚灵石揣进袖口，转头出门，“下次再来。”
掌柜视线落在他腰间储物袋上，“客官，下次是多久？”
江荇之悠悠往外走，翩跹身影绕出屏风渐渐融入外界明光。
“当然是钱用完时候。”
“……”
·
从当铺走出来，又回到熙熙攘攘街道巷口。
江荇之刚出门，靠在门外男人就直起身来走到他跟前，“事情办好？”
“哐哐”袖口灵石阵摇晃，切尽在不言中。江荇之抬步走入来往人潮，钟酩问，“接下来去哪儿？”
他深深地看男人眼，还真赖上自己，“说阁下你……”正说着，他神色忽而动，感受到从身后鬼鬼祟祟晃过三道人影。
江荇之话头转，“……你愿不愿意去河边走走。”
钟酩瞥过他面上细微变化，弯唇缓声，“乐意至极。”
洵阳城内有条用于运输河道，靠近北面城墙，是城中人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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