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他当官呢?”
“他般不说,只是偶尔说说。他能讲标准英语。想,他是有想法。如果他回到老百姓中间,就得说老百姓语言。”
“你以前怎从来没对说起过他?”
“哦,才没有耐心说这些传奇故事呢。传奇破坏秩序,发生这些就是天大不幸。”
康妮挺相信他话。那些心怀不满、到处都错位人有什用!
偶遇好天气,克利福德也要到林子里去转转。风很冷,但并不让人厌烦,阳光则像生命,温暖而灿烂。
“真奇怪,”康妮说,“遇上个真正好天儿,人感觉竟然完全变。平常总感觉连空气都半死不活。其实破坏空气是人。”
“你认为是人在干这种事吗?”他问。
“是这想!所有人怨气、愁气和怒气足以扼杀空气中生气。相信这点。”
“也许是空气原因让人生气低落呢。”克利福德说。
“不是!是人毒化宇宙。”她坚持说。
“玷污自己巢穴。”克利福德补充道。
轮椅“突突”地向前开着。低矮榛树上垂落着淡黄色杨花,在阳光灿烂地方银莲花怒放,似乎是在放声唱着生命欢乐,就像在过去人们可以同它们起歌唱时样。银莲香味很像淡淡苹果花香。康妮摘几朵银莲给克利福德。
克利福德接过花,好奇地看着。
“你这宁静尚未被*污新娘,”克利福德引用济慈《希腊古瓮颂》里诗句道,“这句诗用在花上比用在希腊花瓶上更合适。”
“‘*’这个字很令人恐怖!”她说,“只有人才强*事物。”
“哦,不知道……蜗牛什都干这个。”他说。
“蜗牛也不过是啮食。蜜蜂是不会强*。”
康妮生克利福德气,什他都用比喻描述。紫罗兰是朱诺眼睑,银莲花又成未被*污新娘。她恨透这些字词,它们总是把她和生命阻隔开!如果说*污,字词才是在干着*污勾当呢。这些现成字词和短语把所有活生生生命元气都吸干。
和克利福德散步并不愉快。他和康妮之间气氛挺紧张,双方都佯装不知,可紧张是存在。蓦地,康妮凭借着强烈女性本能,想要甩开他。她要摆脱他,特别是摆脱他想法、他写作和他对自迷恋——他对自己和自己写作怀有无限迷恋。
又开始下雨。但隔两天,她就冒雨到林子里去,到林子里她就去小木屋。下着雨,但并不很冷。林子里静悄悄,让人觉得很是遥远,在昏暗雨中,似乎难以接近。
她来到空地上,那儿个人也没有!小屋门锁着。她就在粗木门廊下木桩子做成台阶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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