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兼竹很给面子地尝口。
味道不咸不淡,带丝清香。他便接过来自己舀着粥几下吃完,将碗递还给怀妄,“舒坦?”
怀妄面上红,点点头。
特别舒坦。整整七天七夜,哪还能不舒坦?
兼竹伸手捏着他耳朵拧下,看人微微抽口凉气这才松手。视线转过周,他发现自己身上衣服已被换过,弟子服和乾坤袋都堆在桌案上。
再侧目看,两道小木屋之间隔板被拆得干干净净,眼望去怀妄那间屋子毫无阻隔地通向自己这边。
“什时候拆?”
“你睡着时候。”
“你倒是自觉。”兼竹意味深长地瞟他眼。
吃得饱饱怀妄低下头来亲他耳朵,“不要生气。”
“没生气。”兼竹把他狗头扒拉开。怀妄刚消气,自己又生气,日子倒也不至于过得这此消彼长。“七天没去上课,你怎同门中说?”
怀妄连借口都替他找好,“你对海鲜相当过敏,回来之后卧床七日不起。”
兼竹,“……”
怀妄借口真是如既往拙劣。兼竹叹口气翻身下床,罢,不重要。
他之前将怀妄搁在前夫位置上,主要就是怕这七天七夜到来,现在既然已经度过,前夫剧本也可有可无。
若怀妄真想同他公开……兼竹转头看眼满脸写着“欢喜”和“乖顺”怀妄。
再撒个娇也不是不行。
他伸手捏下怀妄耳垂,这次力道很轻。接着看抹绯红自后者耳根缓缓蔓延,兼竹笑声,“先去学堂上课。”
“好。”怀妄虽想再和他多待会儿,但也知道兼竹该露面,“送你到席鹤台。”
重新换回弟子服,兼竹要出门时又被怀妄拉住,那条半透明发带系在他脑后,“这个戴上。”
穿戴整齐,两人这才出屋门朝席鹤台走去。
这会儿天色已然大亮,估计晨课都过大半。
兼竹正要离开苍山,怀妄那头忽然收到传讯。他便暂时没走,只等在原地。待怀妄挂断传讯后他这才出声,“又要走?”
“照阳山疑似有人堕魔,万佛宗墟净大师前去渡魔,已应下护法职,要陪同前去。”
“护法?”
先前太过匆忙,兼竹还没来得及问怀妄“赋林会”情况。这会儿怀妄两句同他讲,兼竹闻言揣起袖子点评,“众道友真是相当有心。”
怀妄听出他话中淡淡嘲意,似是笑下,伸手替他捋过头发,“无碍,总得有人出力。”
况且他并非全然无私,那幕后之人日不解决,他和兼竹也日难以归隐。
兼竹知道他意思,点点头道,“万事小心。”
“会。”怀妄看他片刻,忽然颊边又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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