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为他而来
。”
“知道
心有所属，你还喜欢？”
泛滥苦涩中又开始泛酸，怀妄说，“是。”
明知不可能，却还是情难自己地喜欢上
。
兼竹看他又酸又苦，正要停止逗弄引导他深入思考，忽然感觉握在自己腕间手紧紧。
怀妄抬头而来，目光坚定，像是下定什
决心。
兼竹若有所感地闭上嘴，等着听他接下来会有什精彩发言。
“修道之途千百年，所遇之人数不胜数。并非每个人都能从开始陪伴到结束，和某些人上
段行程告终，还会有别人来陪你走完剩下路。”
“嗯。”
“他若真珍惜你，就不会任你苦寻良久。”怀妄抿抿薄唇，说完还看兼竹眼，怕这番话惹得后者不开心。
却见兼竹并没有生气，也没有伤心，只是深深地看自己眼。
“怎？”
“没什。”兼竹轻声鼓舞，“说下去，想听。”
怀妄便继续说，“上次替你推算姻缘，你同他缘分已尽。”
从修道之途扯到星盘命卦，格局越来越大。兼竹忍着笑问，“所以呢，你打算给续上？”
怀妄心口跳得很快，他当然想，但他也知道兼竹心意不会瞬转变。
“想要追求你。”他垂眼低声道，“你先不要拒绝，可不可以？”
兼竹看向他，老夫老夫还非要给他搞出个纯情初恋戏码，似乎也能算作别样情趣。
他正要点头，又听怀妄认真地补充句，“只把当做，而不是别人替身。”
兼竹，“……”
兼竹，“什？”
等下，怀妄是不是拿什奇怪剧本。他稳稳心神，诚心发问，“你不是谁替身？”
面具下，怀妄薄唇已经抿成道直线，但还是字句地开口，“想你只看着，不是他。”
兼竹，“……”
不，你就是。
片刻沉默间，怀妄感觉自己掌心下手腕在微微打颤，而兼竹垂着头看不清面色。他心底沉，又叫声，“兼竹。”
兼竹没有抬头，他正笑得发抖。
见他抖动幅度越来越大，像是受到什刺激。怀妄便牢牢扣紧他手——都是那人叫兼竹情绪如此激动。
正因为这样，他更不能让兼竹沉溺于这段无果旧情中。
好不容易平复下情绪，兼竹微微吸口气重新抬头对上前者，就见怀妄眼底神色更加坚定，“……”
看来在他缓神这小会儿，又有新增别剧情。
兼竹赶紧对怀妄道，“没有把你当做别人。”
他都不知道怀妄是从哪里生出这种念头，莫不是背着他看什小话本。
怀妄不吭声，明明就是有。但他无从解释，只能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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