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竹停在石棺前步,“莫非里面躺是救世主?”
怀妄瞥他,“你又知道?”
兼竹,“这个小话本也熟,还需要真爱之吻来唤醒。”
“……”
怀妄直接上前步掀开棺板。
“轰隆”沉重石板移开,细微尘埃在空气中飞舞,光线落入石棺中,照亮里面情形。
石棺里没有人,却躺把剑鞘。
兼竹也走近,他盯着那剑鞘看会儿,总觉得眼熟——似乎刚刚那壁画之上,斩雪细剑翩若惊鸿,长度和宽度跟这剑鞘倒是挺匹配。
他默默,接着伸手去拿那剑鞘。
“啪”手腕被把握住,怀妄沉眉,“小心为上。”
兼竹抖抖手腕试图把他抖开,“们总不能站在这里看它看到地老天荒。”
“……”
怀妄缓缓松开手没再阻止他,捻诀守在旁,以备不测。
冷硬细长剑鞘入手瞬,四周无鞘剑突然开始共振,“嗒嗒嗒”地敲击着殿墙,发出“嗡嗡”剑鸣。
问闲剑出,怀妄广袖振挡在他二人身前。
“唔……!”兼竹忽地吃痛哼,手中剑鞘陡然变得滚烫,隐隐有挣脱之势。他忍痛握紧剑鞘,想用灵力隔开热意,却在触及剑鞘表面时被弹开。
怀妄转头看他眉心拧起,握剑手紧紧,“松手。”
“不行。”兼竹深呼吸,“有预感,它脱手就会像条脱缰野狗。”
怀妄伸出另手,“给。”
“现在烫只烫个,给你就是烫双。”
“……”
未等两人讨论出结果,四壁上百剑齐出浮于空中,剑端垂直向下,剑鸣刺耳,蓄势待发。
兼竹抬眼望去,无鞘剑已调转方向,剑端对向二人骤然袭来!
怀妄剑意汹涌而出,如海浪滔天刹那止住前方剑势。
然而无鞘剑凶性难洗,必见血光。上百把凶剑同时袭来,仅凭怀妄人也是分身乏术。
兼竹掌心被烫得发麻发痛,他分出神来思考:进殿时凶剑未动,大概是有剑鞘在石棺中镇压,而他动剑鞘,这百把无鞘剑就按捺不住杀意。
他若有所思地低头看手中剑鞘眼……看来这剑鞘对无鞘剑具有天生压制力。
兼竹默几息,随即抄起剑鞘就对准把袭来利剑砸下去——哐啷!那剑像是被砸懵,直接落地。
怀妄闻声回头,“……”
兼竹,“不错,趁手。”
有剑鞘被迫出力,眼前形势很快转好。
兼竹边哐啷哐啷地把剑鞘当棍子敲,边同怀妄道,“觉得需要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比如?”
“让它们返璞归真,变成最初模样。”
“……”
意思就是直接砸。
怀妄思考二,竟觉得十分在理。他说,“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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