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摇大摆走在前面,场面度像是狐假虎威。
路上遇到不少相识同门,还有昨日为他请命同窗,兼竹道谢,转头又看见何师兄往他这边快步走来。
何师兄看见怀妄先是吓跳,接着小心翼翼问候兼竹情况,“你还好吗?”
兼竹点头,“很好,就要出发去远方。”
何师兄怔怔,忽而凑近低声道,“师弟,你老实告诉,是不是昨日求情没用,要把你偷偷镇压在哪座荒僻山头?”
“……”兼竹伸手拍拍他,“师兄,你讲故事天赋缺个用武之处。走之后你可以去找江潮云,期待你们在未来大放光明。”
何师兄似懂非懂,还是应下。
道别何师兄,兼竹跟怀妄往山门外走。来去随缘,他没想刻意去找谁道别,只看路上遇到谁就顺带。
结果刚出中门就碰上江潮云。
昨日之事已经传遍宗门,江潮云不掩担心,“你没事吧,宗门准备怎处决你?”
兼竹已经放弃纠正他措辞,“暂时没事。”
“没事就好……你不知道,江殷又在背后编排你坏话!”江潮云情绪上来,声音昂地响,他嚷完才想起谪仙般怀妄还在旁边,赶紧偷偷瞟眼。
却见怀妄垂着眼,眉心似有道很浅“川”。江潮云立马噤声——他想定是自己声音太大,吵到仙尊。
“和他置气没有意义。”兼竹没注意到怀妄神色,只同江潮云传授真理,“得用不要脸打败不要脸,用话本打败流言。”
江潮云顿悟,“有道理。流言就像风,三月之后全都成空;话本写成文,千古流传永远滴神!”
“……”
交待完江潮云,兼竹也算件心事。
临远宗晨课开始,路上空无人。
炷香时间就这没,怀妄意味深长地看向兼竹,“你要道别人还不少。”
兼竹自知理亏,“没有没有,到此为止。”
怀妄收回眼神不再追究。
前方隐隐能看见山门轮廓,兼竹加快脚步走过去,发带在他身后甩甩,直晃眼睛。怀妄三两步上前,越过他走在前面。
刚踏出山门,身后突然传来声,“师弟!”
怀妄目光飘过来:……
兼竹心头跳回头看去,只见洛沉扬快步而来,几息便至两人跟前。
“仙尊。”洛沉扬同怀妄略施礼,紧接着看向兼竹,“昨天可有休息好?听掌门师尊说你有事要远行,记得照顾好自己。”
兼竹心说他还挺有礼貌,知道开头寒暄两句,“多谢大师兄,师兄特地过来,可是带掌门口信?”
洛沉扬失笑,“只是担心师弟,这才来叮嘱二。”
兼竹,“……”
竟然是特地来寒暄。
首席不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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