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可测媚眼当中,仿佛两口阴暗深井。她拉起他手,轻轻地吻下。
“您这阵子去哪里?”
“到处走走,需要搜集情报。”
“还掐谁脖子吗?”
阿莉西亚回以冷笑。“有些事必须处理下。不同细节还得拼凑起来才行。这是工作分内该做事。”
“还以为您早就退出这行。”
“只是想把未完任务处理完毕。不喜欢事情只做半就丢在那里不管。”
“没打算来好好辞行下吗?”
“您知道不来这套,费尔明。”
“但是大伙儿总会想知道您是不是还活着,而且没断手断脚什。”
“难不成您怀疑已经死?”
“也有软弱时候。年纪到,遇上岌岌可危状况,人在惊吓之余会学到点教训。这就是所谓适可而止。”
“想过要给您寄张明信片。”
“从哪里呢?”
“还没决定。”
“猜这艘邮轮应该不是要去太阳海岸吧?”
阿莉西亚摇摇头。“不是,还要再远点。”
“想也是,看这去应该是很远地方。可以问您个问题吗?”
“别问要去哪里就好。”
“关于森贝雷家族安危,达涅尔、贝亚、爷爷、胡利安……他们都安全吗?”
“现在都没事。”
“为确保这些无辜人能无忧无虑过日子,或至少能平静度日,您是不是去可怕地狱走遭?”
“没什,费尔明,只是顺路去些地方。”
“这香烟闻起来味道很好,看起来很贵,成分天然。您向喜欢用漂亮精致高档货。抽般就行,比较喜欢看着钱在兜里样子。”
“要不要来支?”
“好。没有瑞士糖时候,至少要来点邪恶东西。说真,从内战以来就没再抽过烟,当年香烟都是回收烟屁股加上有尿骚味杂草做成。过这多年,品质应该好多。”
阿莉西亚点支烟递给他。费尔明瞪大眼睛看着烟嘴上口红印,然后才吸入第口。
“不打算告诉这究竟是怎回事吗?”
“您真想知道吗,费尔明?”
“这人有个怪癖,就是想知道事实真相。这种病带来痛苦您是无法想象,毕竟什都不知道地满意活着,那得有多惬意啊。”
“事情说来话长,而且差不多也该上船。”
“在您航向自由新旅程之前,应该会有点时间开导下这个天真无知可怜老傻瓜。”
“确定真要告诉您真相?”
“这人就是这固执。”
接下来将近个钟头,阿莉西亚娓娓叙述她记得所有过往,从她在孤儿院度过时光,在街头鬼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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