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选美工，”卫东坐起身喝奶，“如果不是为
生计，老子才不想当美工。”
“那你想当啥？”柯寻随口问。
“当……潜水员？”卫东正好看见方菲从帐外进来。
“现在改行也不迟。”方菲说。
“你们潜水员工资怎
样？能让
养活爸妈媳妇和自己不？”卫东打听。
“什时候你还想这些。”方菲说。
“什时候也得想着家啊。”卫东叹气。
方菲微怔，定定地看他
阵。
柯寻眨巴着眼睛看着两人说话，然后偏身子，凑到牧怿然耳边低声说几句，两个人就起转头看卫东和方菲眼。
“直觉向准，比当事人还准。”柯寻最后补句，然后笑着挪屁股坐去电脑前。
看到屏幕上那些诡异
图符后，短暂轻松情绪立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柯寻盯着屏幕看阵，问卫东：“这些图符现在是按顺序排列吗？”
“对，图片名称以ABCD打头，分别代表岩石壁四个面，字母后面数字就是图片顺序。”卫东道。
“你等下再喝，”柯寻把卫东已经送到嘴边杯子把拿走，“先过来把A面岩壁所有图片拼成张整图，就像在岩壁上模样。”
“靠，就不能让先喝完。”卫东抹抹嘴，坐到电脑前开始拼图，只是简单地按顺序把所有图片放到张图里，并没有花去多少时间，“电脑屏幕有点小，图太多，全放张图里话，你要是想让整张图都显示在屏幕内，就看不清每张小图具体内容。”
“没事，就看个大概。”柯寻把杯子塞回他手里，将屏幕转到自己面前，细细地盯着看，时而将图放大，时而将图缩小，时而干脆举起电脑从各个角度观察。
看很长阵子，忽然转头对牧怿然道：“有个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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