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个小孩子尖叫声,好像哭着和大人诉说着什,也听不大懂,似乎是说自己尾巴很疼……”
“尾巴?”
“对,应该没有听错,就是尾巴。”岳岑想起刚才情景还心有余悸,那孩子哭哭啼啼,周围大人也仅是用好吃哄哄,并没有冲上来追究自己责任,“所以猜,他们很可能看不到们。而且,他们定是异类。”
尾巴,那就不属于人类。
周遭突然欢腾起来,除欢呼声还有极其尖利嘶喊,有些得意忘形意思。
随着阵音乐声响起,前方灯突然亮,那里居然是个灯火通明戏台。
古香古色戏台,此时没有演员,只有民乐器演奏声音。
虽然暗夜里古戏台有着说不出怪异,但柯寻发现自己终于能看到东西,这点让他心定下来不少。
阵风吹过来,周遭充斥着“哗啦啦”声音。
“们目前只能看到这个戏台,周围还是黑。”岳岑感觉身边柯寻似乎干脆坐到地上,也只能凭听觉来判断,岳岑根本看不到柯寻。
柯寻确是盘腿坐下,总蹲着腿都麻:“这让想起以前经历幅画,名字叫《影》,旦入夜,有些东西就看不到,只有剪影似窗框花纹存在着,有些像眼前这个戏台子。”
“《影》?这是个小众作品吧。”岳岑说。
柯寻对于第次入画岳岑不觉有些佩服,这种怪异场景下,她还能平静地和自己讨论其他绘画作品,实在难得。
很快,岳岑又说:“曾经看过场画展,有幅野兽派画作也叫做《影》,作者叫容让,从其作品来分析,应该是个内心极度矛盾人。”
柯寻惊讶极:“没错儿,要说就是这幅作品,怎会这巧,你居然也见到过?!”
“那是前两年事情,那幅画给印象很深。”岳岑说到这里有些沉默,过会儿才说,“柯寻,这个巧合实在是……越来越觉得,这件事不简单,似乎本来就是画推选择入画人选。”
“也正想说这个:画推选中你,但因为种种客观原因,你没能顺利入画。”
岳岑在黑暗里轻笑:“这次也算如愿以偿。”
柯寻被她轻松感染,也不禁笑笑。
阵雨点儿般锣鼓声响起来,戏台上突然传出声唱,也说不清属于京剧还是秦腔,亦或是丝弦儿,这声唱就像个大杂烩,仔细品,又有些荒腔走板,那尾音却拉得极高极尖,不似人嗓子。
很快舞台上出现个人,个扭来扭去媒婆,头上戴着花,脸上点着痣,动作机械地扭动着身躯。
这个媒婆完全是平面,就像个纸片子。
原来,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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