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怿然道。
柯寻不说话，黑暗里不知在想些什
，过
会儿，忽地摁亮手电，照向右边
墙壁：“
在那面墙上看到有人用血写着句话，你猜是什？”
牧怿然就坐在他右手边，闻言转头看过去，柯寻却突地扬手，迅速地劈在牧怿然后颈处，牧怿然顿时歪身倒下去，被柯寻及时伸臂接在怀里。
用手轻轻揉揉牧怿然颈后被劈到地方，然后让他靠在墙上。
“你为什要这做？”身后传来朱浩文声音。
柯寻回过头来看他：“记得，秦医生说过，做前额叶切除手术时候，会让病人保持清醒，因为医生会告知病人接下来手术操作步骤。”
“所以你打晕牧怿然，这样会儿那些‘东西’做实验时候，首选试验品就不会是他。”朱浩文目光有些复杂地看着柯寻。
“Bingo。你要不要也来下，”柯寻给他个人畜无害笑，“不用客气，叫红领巾就可以。”
“但秦医生也说过，如果病人没反应，医生还会用电击让人醒过来。”朱浩文说。
“前提是，他们用个清醒病人做手术，手术导致病人昏迷后，才会使用电击，而不是开始就选择个昏迷病人来做手术。张晗睿是例外，她是自己半途醒过来。”柯寻说，“你看那些用动物来做实验，不都挑活蹦乱跳，起码能动动物吗？什时候见过用晕得跟死似动物来做实验？”
“但如果们三个都晕过去，”朱浩文说，“万他们总要挑个人来做实验呢。”
“浩文儿，你和东子在B试验室时候都晕过去，也没见被那些‘研究人员’弄醒再做实验，”柯寻眼睛在手电微弱光映下像是两颗夏夜星，“宁可赌把，这个D试验室，说不定也有相同规则，你信不信？”
朱浩文看着他眼睛，过好半晌，低沉着声音开口：“信你。但你自己怎办，你不可能劈晕自己。”
“当然不能，”柯寻冲他挤眼睛，“只告诉你个人啊，牧大佬那招掐脖子致人昏厥手法，已经私下问过秦医生原理，并且学会。”
说着用手在脖子上某处摁摁：“只要摁住这儿，不出会儿人就能晕过去。找个东西抵住自己这儿，把自己摁晕不就好。”
“你先把合适东西找着。”朱浩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柯寻起身，搬把椅子过来，又去拿门后拖把，踩掉拖把头，只拎棍柄，把柄插进椅背缝隙中用以支撑和固定，最后脱下T恤裹住棍柄头部，把自己脖颈抵上去，感受下，冲着朱浩文比个OK手势。
朱浩文有些无语：“你确定这棍子不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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