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7
人会直接上四楼。”
在四楼这样环境里，讨论这样事，不紧张是假，但柯寻坐在牧怿然身边，莫名其妙就是觉得很踏实。
牧怿然声音再次响起来：“如果307人也是逆时针走向，那
他会从305和304之间楼梯上楼，到四楼之后会逆时针前进到402。”
柯寻声音接上来：“如果那个人是相反顺时针走向，那他就会从308和309之间楼梯上楼，上
四楼会顺时针来到410。”
无论怎判断，411都不会是第
个。
说起来有些残酷，但总会有个例证让人们清楚，从307走出来是个怎样人，他会对这些人做什，是否也会像昨晚雅芬那样，先礼貌地敲敲门。
阵咳嗽声从外面传来，声音有些苍老。
“旺福——”突然响起声喊，把人吓跳。
柯寻和牧怿然不约而同下床，找到个合适角度望着窗子，这样既可以看到外面，又不至于将整个人凑到窗边。
四楼走廊上出现个蹒跚而行老人，腿似乎有些跛，身子佝偻着，手里拿着个盆，另只手似乎拿东西在盆里面搅拌着。
这个人，和之前秦赐形容完全致。
“旺福——旺福——回家吧——”老人声音有些嘶哑，但还在竭尽全力喊着，就像在呼唤离家未归孩子。
老人蹒跚脚步呈逆时针向前走，用手里东西敲敲盆，发出梆梆梆声音：“旺福——开饭——回吧——”
老人在胸前摸索着什，很快就发出声尖锐哨响，看来是吹响挂在胸前哨子，哨子吹成种节奏，仔细听就像是在拉长音叫着“旺福”。
老人终于在402门前停下脚步，不再吹哨子，也不再嘶哑地喊，就那静静地站在402门口。
这种停滞令人有种说不清压抑感。
最终老人自己打破沉寂，敲敲手中盆子，又敲敲，渐渐变成疯狂地愤怒地敲打，梆梆梆声音像是夜里某种咒语，企图召唤出什凶兽。
“旺福！出来！快出来！”老人声音十分焦急，整个人趴在402窗口，拿手中东西敲着窗：“出来啊旺福！”
这种神经质般地嘶吼和敲打，大约持续十几分钟，才缓缓结束。
难以想象，单独住在402鑫淼，刚才经受怎样心理压力。
老人像是喊累，拖着沉重步子继续逆时针前进，每走上几步就敲敲盆，或是吹声哨子。
过会儿，那绝望嘶喊又响起：“旺福——旺福——回吧——”
按照逆时针顺序，下个门就是411。
“别离太近。”牧怿然直接回到床边坐下，柯寻也轻声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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