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按理说,宿舍是老式叫法儿,过去都叫学生宿舍,现在大学叫学生公寓。”柯寻枕着自己手臂,“看来,春笋公寓前身就是春笋宿舍,这说……春笋公寓以前是属于某个单位集体?”
这点牧怿然也表示赞同:“楼下那些乘凉老人似乎都很熟,远不像普通小区或公寓那种交流方式。”
“你是说,这些老人以前都是某个单位职工?所以他们不仅是邻居,以前还是工友?”
如果是这样话,这些单位宿舍居住者们之间关系可就不那简单。
这些人可以说自成个集体,对于那些外来租房者,天生就有些排外。
就像是某个村子里人,对于外来户那种敌视样。
“这里还是有不少外来户,楼下底商大多是外地口音。”牧怿然声音清清楚楚地从枕畔传来,虽然枕头与枕头之间隔得有点远,但柯寻反倒觉得这种距离令人温馨舒服。
“嗯,比如餐厅五妹,还有温州发廊那个红衣女郎,”柯寻脑海中浮现出今日傍晚见过那些人,大夏天里居然打个寒噤,“你有没有发现,今天那些人穿着上都有个共同特点。”
牧怿然没有立即回答,过会儿才说:“这个话题,等白天再讨论。”
柯寻自从总结这些人穿衣特点之后,就觉得充满凶兆,听见牧怿然这样说,也觉得大半夜说这个不大好,再说现在是在画里,夜里才是最危险时候——两个人现在说话,没准儿就会被角落里其他什东西听到。
可越是说到这份上,越觉得这座公寓确充满诡异,柯寻还是忍不住凑近牧怿然耳边:“刚来时候,你有没有仔细观察这座建筑物?”
牧怿然声音低到似乎只有他自己能听到:“从外面看像个炮楼。”
原来不只是自己发觉这件事儿,如果整座圆柱形建筑物从外面看像个炮楼,那就意味着柱身是不可能有太多窗户,可是现在房间里明明有对着马路窗户!
为什从外面看不到这些窗户?这些窗户究竟开在哪里?
柯寻回忆起自己刚进入房间时,透过对外那扇窗户看到黑如幕布夜,似乎有几分明白。
有些话,却不适合在夜里说透。
于是柯寻打个哈欠:“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去餐厅呢。”
“嗯。”
柯寻转过身来躺好:“晚安?”
“晚安。”
虽然用晚安拉开睡觉序幕,但柯寻时半会儿睡不着,脑海里回映着今天看到那些人:发廊门口穿着红色短裙女郎;小饭店里穿着复古黑健美裤与白T恤五妹,T恤胸前印着大片大片红色枫叶,还配串文字:片片枫叶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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