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怿然并不惊讶,显然也已经发现。
“忽然有个想法,”柯寻边说边在这些鬼脸之间梭巡着目光,“你说这些脸,会不会就是……”
“所有死去村民脸。”牧怿然淡然接道。
柯寻伸手指向树根处张鬼脸:“……刘宇飞。”
牧怿然目光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见这张鬼脸像是新长出来样子,颜色发着灰,不像其他鬼脸那样,颜色已经暗沉到黑灰。
这张鬼脸五官酷似刘宇飞,甚至在脑顶后位置,还有个小辫子形状树皮。
它五官极尽扭曲,保持着刘宇飞惨死时痛苦表情,然而这痛苦里又挟着无尽怨毒,在黑洞洞眼窝位置,像是有两道无形目光,怨恨恶毒无比地,死死盯着牧怿然和柯寻。
牧怿然和这两个眼窝对视片刻,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又绕着树走几步,先后找到死在刘宇飞之前那五个人脸。
“这看来,这三棵树不是种出来。”牧怿然说,“表现在画里,就只是种意象,而不是真实存在树。”
“怪不得那老头说没有树,”柯寻说,“说到那老头,为什他还没有被咒死?整个村子里会不会就只剩下他个人?”
“去看看。”
牧怿然说着就要走,被柯寻把拽住胳膊:“那老头已经狂化,你现在过去不是找死吗。”
旁边张懋林忙附和:“对对,还是趁着天还没有黑,赶紧找钤印要紧!”
牧怿然目光扫向那老头所住方向,淡淡地说句:“对那老头身份,有个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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