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复杂地摇摇头,正想着说点儿什,缓解下这种沉重压抑又难以言喻气氛,却见牧怿然忽然向着刘宇飞尸体走过去,不由说声:“救不回来,他已经死。”
牧怿然却没有理会,径直走到刘宇飞尸首旁,正要弯腰细看,就听见身后响起个声音:“想研究下他死法?”
牧怿然偏头看眼,见柯寻不知什时候跟上来,面色平静地看着他。
其他人并没有跟上来,牧怿然回过头来检查刘宇飞尸体,却见他身下那排被削尖头竹篱,沾染着淋沥稠粘血液,彻底贯穿刘宇飞腰腹,几乎要把他身体戮断成两截。
“腰斩。”牧怿然冷冷吐出两个听来极为残忍字眼。
柯寻却察觉出他口气里似乎除冷然还带着几分然意思。
回到屋中时,老头已经摆好早饭,就像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事样,仍旧死气沉沉地重复着昨天早上话:“大家昨夜辛苦,先吃早饭吧。白天没有什活要干,大家可以休息休息,天黑还来这里,给大家安排今天晚上活。”
说完就又转身进里屋。
马振华和张懋林还瘫坐在地上哭,煎饼摊老板像滩泥样软在椅子上,失禁小便流脚下地,医生靠着门框陷入思绪,卫东躲在看不见院中尸体角落里。
牧怿然坐到桌边,刚抬手,就见柯寻十分孝顺地给他递个窝头,自己也抓个窝头在手里,还招呼卫东:“过来吃饭。”
“卧槽你还有胃口吃东西?”卫东震惊。
“这个时候才更该多吃点,”柯寻指着座位让他过来,“没听老头说话吗,晚上又要派活,昨晚没死都是侥幸,今晚能不能活过去还不知道,就算再次侥幸大家都活下来,难道明天早上再投次票?过来赶紧吃!吃饱才有力气把钤印尽快找出来。”
卫东觉得有理,勉为其难地坐过来,逼着自己咽窝头灌米粥。
医生听这话也走过来坐下,默默吃饱肚子,放下碗筷,抬眼看向牧怿然:“小牧,现在你可以把自己得到线索,跟大家共享下吧。”
马振华和张懋林两人听见,连忙挣扎着站起身,围坐到桌旁,眼巴巴地盯着牧怿然。
柯寻觉得如果这个时候牧怿然不从嘴里漏点什出来话,这俩人能把他活吞。
牧怿然似乎也没有要继续隐瞒意思,忽然低头,解下围在腰间那根写有“央”字麻布条,把它摆放在桌面上。
“用以设定们这些人死亡方式规则,就是这根布条。”
医生微讶:“虽然知道这根布条必有古怪,它也是用来给咱们这些人进行分组依据,但你说是它规定们死亡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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