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是第次进到这画中世界。
煎饼摊老板喉咙里发出声嘶哑哀吟:“别——别打开那门!你们疯?!那门里有鬼!有鬼!你们会把鬼放出来!你们找死啊?!不想死!不想死!嗷——”
忽然间崩溃般,转头就冲出院子,消失在灰沉沉晨雾中。
“……他不会有事儿吧?”卫东连忙又去拽刘宇飞。
他吃过那老板家好几回煎饼,味道不错量又足,实在不忍心这老板出点儿什事。
“昨晚怎跟你说?!”刘宇飞狠狠甩开卫东手,根本不想再搭理他,跟着那醇厚声音男人和之前那几个点过头,起往正房屋走去。
“他昨晚怎跟你说?”柯寻就问卫东。
“哪儿还记得,早吓忘。”卫东皱着脸。
“先进去看看再说。”柯寻指着正房屋。
经过那对儿纸扎童男童女身边时,柯寻顿顿脚。
这会子倒装着跟没事儿人似,昨晚它俩表现可不是这样。
柯寻飞快地在那童男脸上扫眼,这张画工粗糙脸和昨晚贴在他面前那张脸毫无二致,还是那副弯月眉小红嘴笑容,还是那双死气木讷杏核眼。
越过这对儿纸人,柯寻正要迈进门去,却见站在门口牧怿然偏头看他眼:“里面不太好看,想好再进。”
柯寻眉尖微挑,看向身边卫东:“你要看吗?”
卫东拼命摇头:“不看!怕做噩梦。”
柯寻抽抽嘴角:“咱们现在这处境跟噩梦也差不多少。不看闪边儿去。”
“你要进去看啊?”卫东吃惊。
柯寻点头:“得看看,就算是死也得死个明明白白,否则不甘心。”
“那……那要不……陪你进去?”卫东脸舍命陪君子苦相。
“用不着,”柯寻推开他,“这好几个人都在里面呢,你闪远点儿。早起撒尿吗?”
卫东:“……没。”
柯寻:“去撒吧。”
卫东:“哦。”
看着卫东走远几步,柯寻才转回头来,正接住牧怿然望在自己身上视线。
见他要将视线移开,柯寻走上前,忽然笑笑:“刚才你拦着,不让第个进入东子他们柴房,是怕猛地看见让自己接受不事受到刺激吧?这大概就是所谓面冷心热?”
牧怿然没有理会,迈步往屋中走,柯寻伸臂,在他肩上轻拍把:“谢谢。”
话尾音在他看见屋中情形时,戛然而止。
正房确是停灵灵堂,挂满布幔幡帐和纸钱元宝,正中是黑底白字,写着大大“奠”字。
黑漆棺椁就摆放在屋中央,棺前设有香烛供品,供案前两个蒲团,还有个供烧纸祭奠用铜盆。
腰间系着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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