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已经疼得发麻、发木,未婚妻仍以为这声咕噜是对她应答,欢欢喜喜地继续问道:“所以你会对好,对家族好……对不对?”
“你……你会很爱,很爱,对不对?”
alpha脸颊涨得通红,她说每个字,这种混合着引诱信息素,蛊惑般每个问题,都像是插进他流血伤口利剑,叫他无处可躲,无处可退。
omega就不会对他问这种夹杂着肮脏烂泥问题,omega看见他哭,只会心疼地抱着他,对他说不哭,在这;他被高压水流冲到关节冻僵,血肉结冰那天,omega也哭,他眼泪滴滴打在他脸上,像火样纯粹,像火样滚烫……他是不会伤害自己,就算……就算自己以前……在发情期那痛时候折磨他,他也没有……没有……
alpha咬着牙,他双目血红,面容压抑得扭曲至极,可如何能按捺下胸口快炸开,快搅碎痛楚?
他压着心脏位置,颤抖地,重重地喘息,就算再怎迟钝,未婚妻也该察觉到不对劲,她愣道:“先……啊,你怎……”
alpha伏在地上,从脊梁到手臂,连着道山峦般强健流畅肌肉线条,他宛如头野兽,只择人欲噬虎豹,发情期催化他兽性,让他现在只想见血。
“……你骗,”愤怒没能盖过肝胆俱裂疼痛,反倒让他变得更有攻击性,“你居然……敢骗……然后装作他身份……”
兴奋血色霎时间在未婚妻脸上消退,她惊恐地尖叫声,这才后知后觉,她根本没有办法从这样顶级掠食者身前逃开!面对这样alpha,她是真感到切实恐惧——从血统,从基因上压制过来恐惧。
未婚妻努力支起两条瘫软成烂泥腿,连滚带爬地朝后爬去,边爬,边大哭着说对不起。在这个途中,她钻石胸针早就不知道碎到哪里,最后下,为逃命,她手脚全都不听使唤,直直从台阶上滚下去,不知摔断几条腿。
入侵者既然已经滚出自己领地,alpha也不想再下楼去追,因为这样会离开充满伴侣气息爱巢。他回到omega衣物堆里,从狮子重新变回只呜咽流泪小狗,哭得心都要碎。
是伴侣直在保护他……他挡在自己和世界之间,他不觉得alpha有多强大,他保护着自己所有弱点……所有,所有会被人伤害地方……他没有拿这个反过来伤害自己,也没有……
他哭得快要昏过去,被泪水糊成片白世界里,依稀有只手,温暖而温柔地伸过来,摸着他脸颊。
“怎又哭?”
a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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