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机成熟,我会让他们所有人,尖叫得很凄惨。”
说到这里,他变得烦躁起来,头顶上的浆果灯散发出柔润的光,他便仰头看着它发亮的枝叶,喃喃道:“我不是想让他死……可他为什么要离开我?他说他以前爱我,但是我不爱他,把他当一个玩物,所以他想走……奇怪啊,难道我没有履行我的职责和承诺,我没有给他的家族好处吗?他家用婚姻取悦我,我给钱给权,这不是很公平的交易?”
他又坐直了,朝向自己的好友:“你说,哪里有问题?”
“……”好友目瞪口呆,哪里有问题?你还能问出这句话,这简直是……简直是无处说起了!
他望着alpha迷惑不解的疲累面容,知道他的困惑不是装装样子,他是真的不明白这件事哪有问题,又是哪出了差错。
他静默少顷,琢磨着开口道:“老朋友,是这样的:我们……我们彼此都出生在……用个俗套点的词吧,上流社会,权贵家庭,对不对?我们父辈的积累深厚,你……你家,你家族的财力权势就更厉害啦。然后巧不巧,我和你又分化成了alpha,你……你的情况又更可怕了,顶级的alpha!百年难遇,千年一见!所以我天生就比一般人更强,更优越;你,你比我这样的alpha还强,还优越。只是……”
“……只是,”他叹了口气,结结巴巴地道,“人天然不平等,这谁都得承认,说平等、公平,对我们来讲都是屁话!ABO的世界,我们就是特权阶级啊!但人不把人当人看,那到底是有点不应该的,老朋友。你太太说他爱你,我信,omega不就是这样么,以夫为天的,可你却没把他当人看,你把他当了一个……交换的物件,对吧。所以我觉得……”
“他爱我,我就得把他供着么?”alpha依然觉得这事不可理喻,“爱莫非是什么免死金牌不成?”
好友哑口无言,讪讪看向他。
“你看,我说人,我说人格、尊严,你每年还要为了政绩跟弱势群体拉关系呢,干毛不能理解一下自己的老婆啊!”好友急眼了。
alpha道:“哦,我懂了,你觉得我欺凌弱小。”
“我……”
“所以,我没给他花钱吗?”alpha问,“你知不知道他家每年能偷偷摸摸地从我这得多少好处,他把我伺候高兴了,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行了行了!”好友一口气堵在心口,他也累了,争论不下去了,他恨恨道:“你老婆没在发情期把你弄死,我看就是他太好心!”
发情期,这个词仿佛是个无形的开关,即刻给alpha的大脑强塞进雪片般纷纷扬扬,破碎清晰的片段。他被噎了一下,眼瞳中流露出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