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由凡夫俗子、城池庙宇构建而成。
两人掩着气息,并不惊扰这界百姓。晏欢还不知道刘扶光来这里目,问:“卿卿,们干什去?”
刘扶光打个哈哈,随便含糊他。照着周易给自己路引地图,他们来到月下老人领地,但见城池中央,棵参天巨木耸立,却是开花正盛紫薇树。
那满头满枝繁茂银花,微风拂过时,便如月光辉映、大雪飘散。树枝上更系着无数朱红如丹砂纤长丝绦,仿佛红线万根,网罗千千结。
姻缘树。
刘扶光驻足凝望,晏欢只当他是为美景所迷,跟着他看好阵。大街上人头攒动,多是成双入对,无比亲密男男女女。
“你在这里等。”找到目标,刘扶光吩咐道,“会就回来。”
他只身走进家客栈,柜台后,头发雪白老人眯着眼睛,正在书页上写写划划。
“来啦?”老人头也不抬,用手中玉笔搔搔额角,“客人要打尖还是住店啊?”
刘扶光回道:“不打尖,也不住店。”
老人终于抬眼,望见刘扶光,他便笑起来。
“是,确实不能打尖,也不能住店。这里呀,只招待手指头上拴着线客人。”他笑眯眯地说。
听见他话,他下意识抬起手,发现小指上赫然出现截断裂红痕,犹如触目惊心伤疤,始终不肯消褪颜色。
“如何呢?”老人耸动花白眉毛,挤眉弄眼,不住起劲地怂恿,“看客人你与有缘,要不要再来根?价钱从优、老少咸宜,走过路过不可错过呀客人!”
刘扶光皱着眉头,想笑又不想笑,很奇妙滋味。
他转过头,望着站在远处晏欢。
人流来来去去,经过龙神时候,皆不由自主地辟出个空间,将他独自留在那儿,而晏欢恍若未觉,只是心意地注视自己,他眼神纯粹又热忱,容不下任何多余事物。
刘扶光偏过脑袋,瞬之间,他记忆里闪现过许多东西。有时候,他也会产生别样好奇心,譬如晏欢有没有在哪个地方给他建座神殿。
……或者几千座。
“还是算吧。”沉思片刻,刘扶光开口道,“没这个必要,反正栓住们东西,已经比红线复杂太多,也顽固太多。”
月下老人不置可否,他做出撅嘴顽童神态,刘扶光微微笑,离开客栈,朝晏欢走过去。
“回家吧,”他说,“事做完,这儿也没什好看。”
晏欢老实地道:“哦,好。”
两人肩并着肩,过片刻,晏欢悄悄伸手过来,用自己小指头,勾住刘扶光小指头。
刘扶光没低头看,亦没有甩开他。他抽出小拇指,重新换成十指相扣手势,便继续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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