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脱困;到现在,他们又无端被吸进观世镜,看着旱神未出时旧世界……
“……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们都被执念所辐射、浸染。”晏欢苦涩地道,“那六千年里,是如何希望倒转时间,修正曾经……”
刘扶光睁大眼睛。
晏欢顿顿,他哽得说不下去,缓片刻,才沙哑地道:“那种强烈渴望,几乎颠倒现实妄想,被漫长光阴放大到极致——幻想过!想过不知道多少次,能如何回到过去,回到和你相识之前,到那时,定给你无所不至圆满和幸福。、只是想回应你爱,只愿你能拥有你应得切。”
刘扶光呆住,晏欢不等他说话,自顾自地笑起来,他笑声难掩痛苦,以致听起来便如悲泣。
“但是那没有可能,想尽切办法,都不能稳妥做到,那没可能!”他喊道,“要是你,个原原本本,没有受伤,仍然完好无损你,可是回到过去所有方法,都不可能做到这点……时间就像河流,它可以分叉,可以枯竭,唯独不能逆流,回到过去,就意味着未来必然要发生变化……你可能都不会在世上出生。”
黑暗里,晏欢九目不住闪动,犹如荡漾水光,抑或压抑野火。
“没有什东西,可以按照人心意改变过去。”他说,“在还是唯真神时候,都没法做到,区区面镜子,不信它有此伟力。”
空气如此寂静,仿佛沉入湖底。
刘扶光慢慢道:“从前你并未提过,心魔是如何诞生,现在,大约能解几分。”
他转向晏欢,冷冷道:“明白你意思。说到底,这些破事终究源自于你,无论至善还是至恶,都不是个体应该掌控力量。所以,会帮你,也会跟你合作。”
他又问:“你神力,是不是衰竭得厉害?”
晏欢愣住,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
“也还好,”他流畅地撒谎,“不觉得……”
“拙劣谎话,”刘扶光道,“早知道你状态有异。放在以前,旱神不会是你对手。”
晏欢嘴角抽搐着,露出个无奈笑。
“话都叫你说。”他摊开手,“是,神力是衰竭得厉害,不过这也是必然至理。善恶总有方强大,方弱小,不过循环而已,应得。”
说到这份上,他便是执意要把刘扶光话堵死,刘扶光不知还能说什,只能沉默。
第二日,他们在湖边补充些清水,就头也不回地离开这片绿洲。
躲在帐篷里人,都把头探出来偷看,见这两个人什也不要,连战马和骑兵尸首都留下,不禁啧啧称奇,像做梦般不可思议。继而蜂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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