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不在乎。他已经要远远地走开,走之前不会再施舍自己眼。
察觉到刘扶光心中所想,晏欢便要无法自抑地崩溃、大哭,他不能继续“苦苦等待谅解”日程,他必须有个更加激进,更加有效方法!
所以,连续三次,他点燃大日,用红莲炼狱也不能匹敌痛苦焚烧自己。他变得衰弱、残缺,直到刘扶光也觉得诧异和难以置信,直到心魔抓住机会,决心实施它愚蠢短视计划。
天助也!被困在心魔领域,遭遇缚龙索穿刺缠身,晏欢却只感到狂喜,无法譬喻狂喜。他旁敲侧击地煽动,佯装愤怒,实则刺激着心魔更加坚决地向自己愿景迈进。他策划着逃狱步骤,可他唯没有想到,是刘扶光做法。
刘扶光举起颗道心,将心魔束缚,将他拯救。
——死而无憾。
晏欢不愿承认,他为此喜悦地流泪过多少次,又为此害怕地流泪过多少次。如他所言,他害怕这仍然是场梦,神梦。
他必须感谢心魔,这只从梦境里生出魔鬼,促成他此生有且仅有幻梦,他丢神祇躯壳,丢属于龙心脏,那又如何呢?刘扶光就在他身边——看看谁才是最幸福那个!
直到今晚,刘扶光突然从他感知中消失不见,他惊怒交加,害怕得说不出话来,疼痛从心口直渗到骨髓,想来钝刀割肉滋味也不过如此。直到刘扶光再度出现,他才重新恢复点流泪力气。
是时候,他用姿态,用泪水、眼神,用言语,用切向刘扶光乞求,敞开点心扉吧,对谈论你感受,让知道你都在想什。你曾说你理解,理解至恶无力,那你有没有原谅,哪怕只有点点?
“……觉得,这不是可以谈论命运。”刘扶光收回手,也收回那小片袖角,晏欢眼中神光飞速黯淡下去,“至善和至恶,注定不能分开……”
“那你呢?”晏欢控制不住地拔高声音,“你感受,你是不是……”
“夜深。”刘扶光站起来,长发阴影遮掩住他面貌,使他神色无法分清,“你休息吧,也累。”
晏欢眼睁睁地看着他转身离开,刘扶光走得无比坚决,他仍然选择避而不谈。
这之后,是气氛凝固僵硬二十天。晏欢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地恳求刘扶光开口,他都以沉默应对,直至祭龙日到来,他们站在陆地中心,围观这场举世盛大祭典。
巫者身穿各色衣袍,在流云与霞光祭台上且歌且舞,很明显,他们扮演着不同角色。
名作巫罗打扮巫者,围着头戴龙角,身披黄衣巫者起舞,鼓声明亮,玉器和祭器齐声清击,他唱道:“厥萌在初,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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