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设定好傀儡,板眼地演奏:“她绝非罪大恶极……只是……太多谬误……酿成……这场大错……”
刘扶光头雾水,但他也知道,这影子至多是个用来传话造物,对它多费口舌也没什意思。
他看着溃散地雨珠,颇有点哭笑不得意思:“你大老远地把引来这里,就是为说两句谜语?”
刘扶光笑容蓦然收起,他下回头,看向来时方向。
坏!难道对方真正目是晏欢?
他纵起道云光,朝客栈飞去,冰凉雾气猎猎吹拂,在他黑发上挂连串晶亮霜珠,似乎也把他吹得清醒些。
嗯……其实仔细想想,把目标设置成晏欢有什好处?只有失去理智疯子,以及最迟钝愚人,才敢把主意打在至恶身上,哪怕他现在虚弱些,那也不是寻常可以搞定目标。
思考清楚,刘扶光回程速度也慢下来,他刚刚降落在城镇前方,便听见深夜传出巨大喧闹声。
他不明所以,急忙几步掠进去,眼便看到那个惊惶不堪,狂怒咆哮龙神,险些把整个城都掀翻过来,以此寻找他消失伴侣。
“扶光!”晏欢发出撕裂龙吟,像是除这两个字,再也记不起别事物,“扶光——!”
他怕得神魂颤抖,刘扶光走失后将会发生种种可怕下场,疯样地在他脑海里混乱旋转。他半瞎九目几乎睁裂,从未有哪刻,像现在这样憎恨起自己衰弱与残缺。
如果他是被人掳走呢?如果他是厌倦,所以才离开呢?如果心魔已经脱困,所以把他夺去报复呢?
正当他要现出龙原型,飞上天空来搜寻时,刘扶光已经飞至身前,大声制止道:“在这里,冷静下来!”
晏欢转过头,怔怔地望着他。
龙瞳孔尚且茫然涣散着,眼圈发红,失魂落魄,像极是快要哭,或者已经大哭过场模样。神明高大身躯,在雨中湿漉漉地发抖,简直跟条流浪家犬没什两样。
“……扶光?”晏欢小声问,不住哆嗦,“你、你回来……”
他咬紧牙关,喉咙里阵阵作堵,连字都吐不完全。刘扶光见他这副快要命样子,心中已经组织好许多句子,来解释他深夜为何外出。
然而,晏欢紧抿嘴唇,再没有言语,良久,他深深地吐息,雨幕中,他九目死死闭起,可刘扶光分明看到透明泪水,顺着他面庞蜿蜒流下。
“……没事,”晏欢哽咽道,竟不要他句解释,“没事,你回来就好。你……你不在,心里怕得很。”
那刻,刘扶光心里百味杂陈,不知说什才好。
他低下头,又去看周围被晏欢毁坏城镇,先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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