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多少伤,有多少回差点死在战场上,明笙?”
明笙皱起眉头,干脆地说:“记不清,要是能按受伤次数领钱,早八辈子财富自由,怎?”
“过去,怀着崇高理想战斗,想改变酒神星现状,让这颗星球变得繁荣富饶,让酒神民都能得以自由,不必交付血税,也不用承受战争蹂躏。”顾星桥低下头,“征战得来切,天资、胜利,用尽军功和经营来政治资产提拔同胞,供养母星,试图抬高它,使它不至因为自身特殊而受罪。”
他苦涩地说:“到头来,因为掌权者个自私到可笑念头,成叛国背家逆贼,却鲜有族人为辩护。体谅个体脆弱,体谅他们没有与,bao力机构,与帝国政权相抗衡资格,但就连沉默,他们也未曾怜悯地施舍予。西塞尔用来击垮最后根稻草,就是酒神星主流舆论对做出判决。”
“替你辩护过。”明笙说。
“因为你是朋友。”顾星桥看她,“既然他们如此盲目地信服西塞尔,那就让他们见识下信服代价。毕竟,行动是直接针对皇帝,而皇帝只有无能迁怒,以及视他们为棋子利用。”
明笙怔怔地盯着他。
“但是……这就等于你间接报复酒神星,还有你族人。”
“不是神,”顾星桥说,“做不到彻彻底底无欲无私无求,会生气,会伤心,会怨恨……是人。”
明笙讷讷无言,她夹着烟,在室内烦躁地转圈。
她不知道该说什,她不能责备顾星桥,她身为半个当事人,较其他旁观者更知道顾星桥吃多少痛苦磋磨,但她同样不能就此断言,酒神星平民是罪有应得。她是军人,军人天职除服从命令,还有保家卫国,在她心里,她大可以手刃掌权者千遍万遍,可帝国当然是由数不清个体构成,没有辛勤生活,分厘往上缴税普罗大众,哪来国?
顾星桥看着酒神星全息视图,他手指划动,将天渊号战舰全息视图也投放上去。
“你看,天渊号星舰次能够容纳航行人数,大概在八十到百二十万之间,宇宙之大,即便抛下酒神星,离开帝国领土范围,去个全新,气候温度都适宜星球生活,又有什关系?事实上,已经找好备选。”
明笙轻声道:“被帝国围困那久,愿意离开人必然不少。”
“留在这有什用?”顾星桥反问,“谁不愿意当奴隶,谁跟走就行,不求那多。”
……是啊,你用酷烈手段回敬西塞尔,让他变成条被肉骨头痛打疯狗;你也知道,在你躲藏起来之后,西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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