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手指、小腹、大腿……任何部位,用羽毛样轻力度。向你耳朵吹气,轻巧或者用力地拉扯你头发,”顾星桥叹口气,“或者,换个方法,躺在你身上,把头压在你胸前,侧耳倾听你心跳和脉搏——它们是激烈跳动,还是如既往,被你控制得平稳又精确?”
激烈跳动,毫无疑问,激烈跳动。
“如果对你做这些事,它们当然不是单方面付出,也会让你好好地照顾,你会好好地照顾吗?”顾星桥困扰地发问,“你可以通晓过去,管控现在,决定未来……让旦离开你就不能独立生活,你会吗?”
是、是,这就是要求切!天渊核心几乎和眼球块烧起来,血液像熔岩样沸腾涌动,骨骼亦轰鸣着共振,令他激动地发抖,如同被推进太阳核心。对于个智能生命来说,他再没有听过比这更切中要害,更狠辣歹毒爱语,以至他必须命令自己不能轻举妄动。
假使他此刻捉住顾星桥肩膀,那他定会捏碎人类肩胛,抱住顾星桥身体,也定要折断他脊椎。
顾星桥怜悯地笑。
“——显而易见,”他收放自如,扔掉刻意压低声音,拍拍天渊头,“这才叫调情。”
天渊神情如此凶狠,实在饥饿,可他口舌只是蠕动,没法立刻说话。
顾星桥从他身上站起来,神色冷静且清明。
“觉得不该精通这种手段吗?希望你不要忘记,在人生变成堆垃圾之前,也是帝国高层之,该见不该见,全部见识个遍。所以……”
他耸耸肩:“饿,去做饭,你吃什?”
他转身欲走,但挡在他身后,是天渊外骨骼。
“……别走。”天渊哑声说,“请求你,别走。”
到这个时候,人工智能再怎不开窍,也总算意识到,顾星桥是在针对他。
不能再这样下去,相比先前几次,这次,顾星桥已经把他推得太远。他预测得到,倘若有下次,倘若再过分点,失控代价必然是他所不能承受。
“做错什?”天渊仍然不敢伸手,只得调用个最恳切表情,冲人类哀求,“请你告诉,发发慈悲吧,爱人。”
顾星桥停下脚步,转头看他。
“没有啊,”青年困惑地蹙眉,“你为什会这问?”
天渊缄默片刻,低声说:“是为西塞尔事。”
“哦,”顾星桥面无表情地说,“猜错,再猜。”
天渊立即纠正:“是为私自窥探他记忆事。”
顾星桥注视他,这次,他没有反驳。
“你确实没有违背们承诺,”顾星桥说,“你只是用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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