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你占有切……你占有切。”尾音轻得像是叹息,在空气中吹起阵刺痛烟,“为你光滑如葡萄串白色双手,要把话语……”
他闭上嘴唇,仿佛这时候才发现默默站在身后天渊。
顾星桥无声地向后躺,沙发靠背低矮,他仰起头,将脖颈拉成道起伏美丽山线,朝瞳色幽深智能生命,递过个倒着对视。
四目交接,他喃喃道:“……要把话语,缀成绵延无尽项链。”
天渊像个真正幽灵,他逼近姿态像是狩猎虎豹,行走间动响却寂静如斯,好像丁点儿琐碎声音,都会惊飞面前珍惜猎物。
他俯下身,以修长手指,根根地合拢在顾星桥脖颈上。天渊手掌面积比成年男子还要大出许多,轻轻抚摸着顾星桥喉咙时,宛如花匠握住百合纤洁骨朵。
“你再这样下去,”天渊嘶哑地说,“恐怕行为会失去控制。”
“怎?”把戏谑隐藏在微笑之下,顾星桥情态顺从地侧过头,贴向他手臂。
“嗯,也许你赢,”隔着薄白皮肤,天渊轻柔地摩挲他喉骨,“但是为什?为什要这对待,请求个答案,爱人。”
“对你干嘛?”顾星桥反问,“难道不能选择喜欢人际交往模式吗?”
天渊身体愈垂愈低,他盯着顾星桥嘴唇,那两片信口糊弄,又可恶,又可爱嘴唇,仿佛马上就要在上面烙个倒错吻。
“你当然可以,”相隔极近距离,战舰化身呼吸吹拂着顾星桥面颊,他怏怏不乐地许诺,“答应过你,不再干涉你自由意志。”
顾星桥笑声,他放下诗集,灵活狡猾得像条水蛇,绕过天渊笼罩在他上方阴影,坐直身体。天渊手掌仍然恋恋不舍地在他脖颈上流连。
他想想,索性转过身去,面对面地看着天渊。
“使用接吻以示感谢礼节,你反感吗?”
天渊实话实说:“不。”
“那借用你身上部分,穿在耳朵上,你觉得降尊纡贵吗?”
“当然不。”
顾星桥伸起只手臂,五根手指懒散地插进对方脑后银白顺滑发丝,修剪平整指甲不经意地擦过头皮,轻柔地拉扯着他头发。
“那这对你……你会不高兴吗?”
天渊虹膜烁灭着不定光,他深深闭上眼睛,安静好会,才重新睁开,喉咙发出模糊呼噜声,说:“……不。”
“那你怎还要跟埋怨?”顾星桥神色很不可思议,他松开手,使天渊陡然生出不舍失落之情,“选对有好处社交方式,你也不讨厌它,不明白,你干嘛还来质问。”
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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