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护甲,对比不明造物外骨骼,便像纸样薄脆,血液中用于应急修复机器粒子,也抵不过敌人针对器官和骨骼毁灭性破坏。
他嘶声道:“你……到底想干什……”
“听到你对他评价,”天渊平静地说,“当然,会严格遵照对他承诺,不插手你们之间恩怨。因此,无法论述你令厌恶无知,也不能向你言论阐明自己看法,更不能朝你如何报复。只是好奇。”
那根附肢插住西塞尔身体,将他安稳地举到和天渊齐平高度。
这已然是常人无法忍受酷刑,倘若用把利剑,悬空挂起块嫩豆腐,会产生什样结果,想必每个人都是心知肚明。
西塞尔竭力抓住锋利足肢,往上垂吊着自己重伤失血身躯。只怕这就是世上境况最凄惨引体向上,他不想死,更不想让这只怪物把自己从胸口完全劈开!
“——你有没有关于他记忆啊。”天渊好奇地盯着他,“和他相处这久,他喜欢什,讨厌什,有什爱好或是特长,以前有什未实现梦想……这些你总该熟记于心吧。”
西塞尔糊涂。
他?这个“他”到底是谁?
不,结合之前话,“听到你对他评价”“不插手你们之间恩怨”“和他相处这久”……
西塞尔眉心颤,他脱口而出:“……星桥?”
下秒,他耳畔嗡嗡作响,眼前像是飞舞着数十万颗迸射星火,嘴唇亦麻木得说不出话。
“不要叫他名字。”天渊语气依旧无甚起伏,平和而机械,“既然你没有别可说,就亲自看看好。”
机械生命抬起食指,指尖凝出根银白长针,没有半刻犹豫,便探到皇帝前额当中。
犹如猝然旋转走马灯,西塞尔脑海中,刹那爆发出无数被强行唤起回忆片段。
“……拼酒、拼酒、拼酒!”
喧闹起哄声不绝于耳,天渊视线,也跟着记忆中西塞尔而转动。
他看到那个年轻男孩,没有今时今日沉稳与老练,年少顾星桥尚且怀着腔青涩锐气,从人群中走过时,身上就像发着耀目光。
“让星桥来!”西塞尔声音说,“星桥最能喝酒!”
顾星桥顿下,无奈地说:“酒是要慢慢喝,才不替你拼酒呢,自己事自己解决吧。”
意识昏沉间,西塞尔听到怪物声音……祂居然改常态,每个字都含着近乎温和笑意。
“喜欢喝酒,这个知道。”
“……星桥,你在吃什?哇,这不是食堂配给餐吗,你干嘛放这多醋?”
在西塞尔回忆里,顾星桥眉心微皱,不满地瞪他眼。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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