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
“不是说
，让你不要来烦
吗？”他耐心地问，“请问你这是……”
天渊坐在床边，
板眼地解释：“根据你午睡
质量推测，今天晚上，你有相当大几率会继续做噩梦。按照人类出版睡眠书，睡前故事是比较合适消遣。”
顾星桥：“然后呢，再给这吊个床铃，挂个奶瓶，把床也改成可以摇结构？”
天渊略有诧异：“那些都是为人类幼体准备安慰装置，你年龄远超这个界限，用不到。”
半晌，天渊恍然：“除非，你是在反讽，这就合理。”
顾星桥疲惫地闭上眼睛。
“阅读器留下，你可以走。”他说，“出去时候把门带上、锁紧，不要再进来，算谢你。”
天渊说：“假如遇到午睡时紧急事件……”
“那就遇到再说！”顾星桥把抢过阅读器，恨不得把天渊卷成根擀面杖，然后脚让他滚到天涯海角，“要睡，可以吗？”
天渊站起来，颇有礼节地颔首。
“那
，晚安。这里面书目，你可以随意阅览。”
轻轻点地声，门关上，房间里唯余盏昏黄夜灯，静谧地发着光。
顾星桥按着太阳穴，长长地出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顾星桥：*坦诚地实话实说*没有受过多好教育，还有很多人强过……
天渊：*立刻捂住嘴*不，你就是最强。
顾星桥：*挣扎摆脱他烦人手*说没有就是没有！
天渊：*再坚定地捂住嘴*说有就是有。
顾星桥：*气得昏倒*
天渊：*在做人工呼吸和不会人工呼吸之间犹豫0.1微秒，果断选择做人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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