镊,夹住那些摇摇晃晃虫子尸体,连同它们仍然扎在皮层里口器块揪下来,他边拽边丢,地上很快便铺层焦黑炭团。
翅膀完全清扫干净,余梦洲满意地擦擦汗,也许是被寄生太久缘故,翅根周边毛发都没有,全然是光秃秃片。
他想想,还是给上面涂层药膏。
“它……”他隔着手套,小心地去摸那片翅膀,“不知道要怎把它复原,……”
余梦洲想说只会修蹄子,不是骨科医生,但又怕这话令辉天使失望。
“没关系,”辉天使说,“它还可以慢慢长好,能去掉禁锢,就已经很高兴。”
余梦洲无言地拍拍它。
羽翼受苦甚巨,辉天使蹄子上,倒是没有出现什诡异棘手刑具。他率先除去五根咒钉,再依照过去流程,将环绕荆棘铁刺拔掉,血痂和脏污腐生物,也仔仔细细地削干净。
弧形刮刀清洁蹄叉,单面蹄刀刨平坑洞,切除赘生蹄角质,再用钳子修剪蹄尖,以便使马匹跑跳时候更加轻盈。
最后,余梦洲用上马蹄锉。他耐心细致地打磨过去,粉状角质层簌簌下落,直到把粗糙蹄壁抛光成圆润如玉状态,他便转开油罐,为马蹄涂上层亮油。
马蹄油不光能显出美观,以及马主人对马爱护之情,更能增强蹄子韧性,防止马蹄因干燥而开裂。
过去,余梦洲最喜欢这个步骤,马也是注重外表动物,光鲜亮丽马儿,在马舍中走动情态都是不样。他真爱看那些马匹气宇轩昂地小跑或踱步,去阳光下展示它们油光水滑皮毛,还有修剪得整整齐齐蹄子。
可惜在这里,因为魔马蹄子实在受折磨太多,最好是修完就涂抹药膏,包上绷带,期待它们那强大愈合力,足以抹掉旧日伤痛痕迹,余梦洲鲜少有给马蹄打磨上油机会,偶有次,他就十分珍惜这个机会。
个蹄子修完,余梦洲看着第二个,压力非常大地吸口气。
“开始吧。”他说,“至于那些蜱虫……”
“交给。”法尔刻会意道。
辉天使想说,只要拔掉咒钉,其实也可以从内部燃起火焰——然而,它望望首领眼神,到底没有吭声。
咒钉坠地,沉重腿甲也块块地撕掉,残翅,bao露在月光下瞬间,余梦洲马上退到后面,由着法尔刻任意发挥,将口烈焰喷向辉天使蹄缘。
余梦洲默默数着秒数,等到寄生虫不再挣扎,空气中热量也没有那高,他便走上前,用镊子夹干净所有虫尸,然后顺着翅膀另侧也检查遍,不放过任何个漏网之鱼。
“你会好,”他对辉天使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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