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当时们就是疯狂代名词。按理来说,马群憎恨安格拉,理应对他反抗军网开面,然而当时咒钉对们影响,安格拉操纵力量,都比现在大百倍不止,即便清楚敌人敌人是朋友这个道理,们仍然无法控制自己……杀戮,唯有杀戮,能够给们带来丝微不可察平静。”
“扫荡战场时候,因为会飞翔,所以在个偏僻,只有能发现角落里,看到那对情侣。反抗军身受重伤,活不久,而魅魔看到——真奇怪,她居然没有害怕地逃跑,而是整个扑在叛军身上,用身体充作面盾牌,妄想着对抗。”
辉天使宁静地咀嚼着花叶:“魅魔背叛她教派,反抗军也活不长久,可那瞬间,她爆发出意志力,实在令感到惊讶和困惑,从没见过……见过那样事,居然有魔物,可以为不相干同类牺牲自己。为什呢,留给她没有利益好处,只可能是死亡。”
“也许是太疑惑,观察他们会,鬼使神差地没有动手,便转身回去。”魔马深思熟虑地盯着地面,“后来,独自琢磨很久,在想,那种陌生情感,是不是就叫作‘爱’?”
辉天使抬头,看向余梦洲:“知道,这个念头或许很愚蠢,可是,尽管恐惧会使人走投无路,做困兽之搏,然而爱却能让人鼓起勇气,敢于面对比自己强大千倍、万倍敌人。这是否可以说明,爱比威吓力量更大?”
余梦洲情不自禁地说:“不啊!这点都不蠢,觉得你想得很对!”
辉天使高兴地甩甩尾巴:“所以,想,凭着爱缘故,们也会跟你起离开,只因它强大如斯,足以征服切障碍与隔阂。”
余梦洲怔住,他呆片刻,结结巴巴地说:“呃,等等,你刚才是说,爱吗?”
辉天使人性化地点头:“爱也分很多种,对不对?对于它划分,恐怕不如你们人类来得细致,但明白,肉欲爱、友谊爱、家人爱……抑或掺杂着其中两者、其中三者爱,都是存在。它是个很复杂概念,远比恨更加复杂。”
余梦洲深深呼吸,踌躇地问:“那你觉得,你们对爱,是什样……情感?”
辉天使柔和地低语:“这个,真不知道。们这生中能够爱人或事,实在是太少,因此,找不出第二个参照样本,来告诉你答案。即使是在马群内部,们也只是血脉相连同胞,咒钉将魔马强行联合成个整体,以至们分不清对彼此是恨更多,还是爱更多,这与你完全不同。”
余梦洲心头百感交集:“这说,你们都愿意跟着起离开。”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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