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族群刺探到很多重要情报,”法尔刻沉声说,“趁着这个藏身点还没有被发现,先处理它咒钉。”
“那你呢?”余梦洲问。
“比它们都要古老,”法尔刻回答,“也比它们能够承受得更多。等得起,先处理它们。”
既然马群首领都这说……余梦洲接近紧张到不住刨土高耳,先安抚地拍拍脖子,再顺着鬃毛抚摸。
对着余梦洲,魔马们都很自觉地收起身上燃烧烈焰,这差不多是只面向他个人特权。
“放松,没事,”要是以前,余梦洲还可以从口袋里掏出点水果、胡萝卜条什奖励马匹,现在没有这个条件,他也唯有作罢,“很快就好,忍着疼哦。”
高耳灰黑色皮毛下,不由泛出若隐若现红光,它很想怒斥修蹄师,告诉他,自己不是需要喂奶小崽子!可不知道怎回事,这话从人类嘴巴里说出来,真是顺耳极,也舒坦极,让它浑身发痒,情不自禁地想要用脑袋拱什东西。
魔马隐忍地哼哼声,余梦洲抬起它前蹄,引导它搭在骨凳上。
高耳情况,跟血屠夫样糟糕,量身定做酷刑精准地卡在马匹每个身体部位上,呈现出令人咋舌折磨创意——它马蹄寄生着密密麻麻铜管,就像群居活物,鼓鼓地吸附着马腿上血液,再传输到脊梁背负沉重马具中。
上剪蹄钳。
余梦洲小心地选择工具,剪蹄钳钳齿刚夹在中空铜管上,本应是无机死物,却立刻发出惊恐诡谲嘶鸣,听人浑身发毛。
余梦洲才不管这些,手起钳落,只听“铛啷”声,铜管犹如薄脆纸张,快速夹扁、夹断在钳下。
马血溢流,余梦洲接着夹住末端,转着往外抽,看见铜管末端就像个锋锐长钻头,深深钻进蹄子角质层,尖端几乎点到马腿骨。
像个蚂蝗样。
余梦洲脸上显出抑制不住厌恶之情,他根根地钳断目标,再将那些哀哭铜管毫不留情地拔光,扔到地上踩扁。
要是让遇上那些所谓折磨者,看拿不拿着钳子抡他们就完事儿。
除去寄生物阻碍,马蹄子鲜血淋漓地搭在那里。有第次经验,余梦洲拔掉咒钉流程显得更加熟练流畅,他抄起单面刀,先绕着铜楔四周切上圈,再隔着手套,捏着钉子晃晃,看有没有松动。
“忍着啊,”他叮嘱道,“疼可以喊,但是千万不能乱动,好不好?”
高耳时失神,没忍住,还是乖乖地说个“好”,不等它羞耻地回过劲儿来,余梦洲已经扭着咒钉,使劲往外顶。
高耳长嘶不已,身体差点化作四处流窜暗影,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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