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步步地走下去……”
拉珀斯眯起眼睛，他观察着江眠
反应，看到他面色怔怔，目光无比复杂。
可怜珍珠……
他按捺下来，现在还不到发作时候。
“
研究
人鱼种群，猜到石板书上未必就记载着十分重要文献，也查到人鱼拥有名为‘灵魂伴侣’半身。可能你在想，既然知道你身份，又怎
会让你去照顾那条被你称作‘红女士’人鱼，让你看尽她惨状？”江平阳低沉声音回荡在机要室里，“你向来是聪慧孩子，应该也能猜到，是，心里有逼你做出选择……”
法比安忍无可忍，已经被疼痛折磨得快要失去意识。他咆哮道：“到底有完没完？！……！”
“闭嘴！”江眠满肚子气无处可去，身后德国人几次打断江平阳话，导致他再也装不下去，他揪住那把中看不中用餐刀，反手就往法比安脸上劈个惊天动地耳光。
换成拉珀斯来，足可以把他头骨变成个盛装豆腐渣碎碗，但叫江眠来打，只是将此刻神志不清德国人扇到地下。
人鱼原本蓄势待发，这下往后缩，尾巴颤，耳鳍也收拢。
珍珠好凶！但是好可爱……
“……是个自私自利，注定活不长人，辈子都和西格玛绑定，再不能脱离这里步，但研究你血液，知晓你是人类与人鱼混血。想知道，你到底会退回来，选择人类身份；还是决定往前走，选择人鱼身份。”
“倘若你选择人类身份，选择和生活，不会说你是畏缩；倘若你选择人鱼身份，选择救走那条人鱼……”
江眠手握成拳，深深嵌进掌心，煎熬地等待着江平阳接下来话。在他脚边，法比安痛苦地喘息着，不住呻吟。
“……不会怪你抛下，会帮你，会帮你逃出这里，去你开始就该待地方。”
江眠眼睫微颤，双手骤然松。
“只是没想到，或许你是看到她必死无疑结局，并没有莽撞地救她出去，而是拆送给你钢笔，给她个掌握死亡机会……心中百感交集，不知是应当喜悦，还是应当愧疚。”
说完这句，江平阳静默良久，才继续开口。
“是个先天心脏病患者，原本就是活不长人，拒绝用永生仙水来延长自己寿命，但在这二十多年里，很感激，你能陪伴，儿子。”
他低声说：“好，这啰哩啰嗦遗言，就到此为止吧。正如先前所言，倘若这些话重见天日，无非两种可能，江眠自由地脱离西格玛，或者你们打算卸磨杀驴。不管是哪种，清楚人鱼强大，也清楚人鱼生命力有多顽强，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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